彻彻底底地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能立了衣冠冢安置,现如今这般诈尸,实在是费解。
邱如墨寻思了一番,语调平淡地对她说道:“二姨太,你怀有身孕了。”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许留香猛地抬起头,对上邱如墨那张风轻云淡的面容,大吃一惊,收回自己的手,紧张不已。
“我已经从薛家出来了,现在跟薛润生在一起,彻底断了薛家的联系。”邱如墨收拾着桌上的器具,慢条斯理地对许留香说道,“不管当时是如何一个情况,我想知道要那些匪人杀润生的那人是不是你?”
毕竟瞧见许留香这般好好的杵在自己眼前,这事也几乎明了,这许留香怕就是暗中黑手,但是单单是她一人怕是没这么大的本事,那会是谁帮她?谁最想害死薛泫云和薛润生?隐隐记得这位二姨太似乎姓许……
邱如墨心惊地抚着那没来由乱跳的心脏,怕是她已经晓得是谁了,才这般胆战心惊……
许留香定神地瞧了眼邱如墨,又转眸瞧了瞧四周,少许停顿后,居然脱口而出:“是我。”
“我晓得了,你走吧,莫要让我再瞧见你。”邱如墨猛地起身,下了逐客令,她着实不想卷入薛家那场惊天的阴谋内,任是他们如何斗,也莫要牵扯上她与薛润生便好,可是……
薛润生终究是薛家的人,血脉亲情,到时候薛家真正有了劫难之时,怕是很难脱身,该如何是好呢?
许留香瞧着邱如墨,沉思了片刻道:“你好自为之,顺便多谢了。”说罢,便起了身,看起疲惫不堪地离去了。
邱如墨不由得为她叹了口气,她怀了谁的孩子?怕就是他的……可是……
一会想起那曾经对着自己天真烂漫轻笑的面容,便不由得感慨这世上人心乃是最难测,也是最不可琢磨的。
润生……邱如墨脑海内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想带着薛润生远走高飞,可回想一下,娘亲身子骨也不好,长途跋涉的旅程怕是将她元气都得折腾没了,可是这事能避还是得避。
之后她强迫自己将思绪转过来,开始为其他患者瞧病。
回去的时候心不在焉,几次险险跌掉,都被冬梅搀扶住了,邱如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莫要胡思乱想,之后倒也顺当了些,平安无恙地回了家,进了屋后洗了个澡便早早上床,本想等着薛润生回来说说许留香这事,后来想想他近些日子本就心烦,若是让他晓得了兄弟阋墙,也不好,更让他心烦。
邱如墨想到这里,便也作罢,没有让冬梅熄灯,躺在床上小寐等着薛润生回来。
等到他回来已经是深夜,他悄悄莫进屋后见她睡下了无声地长舒了口气,褪下衣服去洗了个澡后换了身衣服将之前褪下的衣服浸在水中,便上了床。
感觉到薛润生身子贴上来,邱如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翻过身瞧向身侧的人,他吹灭了灯,所以依稀能借着从外面透过窗纸射入月光瞧见薛润生透着笑意的眼眸,不由得也弯弯眼眸露出笑意,揽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微微有些冰冷的薄唇,对他说道:“夜深了,早早歇息吧。”
“去医馆了?”薛润生将邱如墨揽在怀内,将头埋在她肩窝内问道。
“嗯呐,闲来无事就去了。”邱如墨放松身子依偎在他怀内,轻声回道。
薛润生一只手突然探入她衣服内,附在她丰盈之上,轻轻揉|捏着,惹得她身子一僵,猛地拍打了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对薛润生说道:“老实些,早早睡。”
“嗯。”薛润生单单应承道,手还是厚道地包住那柔软的绵|乳,不过没在过分,就这样居然就安逸的睡了。
可邱如墨却怎么也睡不着,那手掌心跟一团火般附在自己胸口上,让她僵着身子不敢动,这坏家伙,根本不打算让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