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润生将手顺着邱如墨的雪颈,一路向下,顺着那光洁白芷宛如脂凝玉般的肌肤滑到她的私|处,轻笑一声对她说道:“好几日没有与你亲近了。”
“明明前日才做过这羞人的事情。”邱如墨小声嘟囔道,感觉到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探|入她体|内,指尖轻|揉|慢|捻,让她耐不住舒服地轻声嘤|咛,在他的指尖挑|逗之下,肌肤居然染上一抹诱人的嫣红之色,微微颤动的身子就在薛润生的指下渐渐达到了高|潮。
宣|泄了欲|望之后的邱如墨虚软地瘫在浴桶内,好在薛润生将她抱在怀内,不然整个人身子就滑入浴水里面。
双手环住薛润生的脖颈,她不断地在他耳畔发出轻弱的娇喘,而他则微微将她身子往上一抬,横驱直入地挺|进她体内。
有了水的润|滑,薛润生轻松地进入邱如墨体|内深|处,听着她在自己耳畔那近似于满足的呜咽声,他开始不断地顶|撞着邱如墨的身子,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有些耐不住地发出轻吟,本能地享受着,甚至开始摇|摆身体,配合着他的撞|击。
邱如墨哑声地在他耳畔回应着他的举动,他的撞|击那么深入,传来阵阵销|魂|快|感,让她快要承受不住,而薛润生像是受了鼓舞般,忘情地抽|送着,享受花|壁的收|缩,知道她就快到达高|潮。
邱如墨突然紧紧环住薛润生的脖颈,在他耳畔呼唤着他的名字,快|感随着他的撞|击持续累积,就在他一个深深的插|入时,迅速爆炸!
她高喊出声,虚弱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薛润生也在邱如墨体内释|放了,为她洗净身子后,便将她从浴桶内抱出,擦净两人身上的水,他便将邱如墨抱到床榻上,又反复折腾,换了好几个姿势彻底满足后才放过昏厥过去的邱如墨,紧揽住她睡下了。
第二日邱如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腰酸背痛地按捏着腰肢,恨恨地想着昨天晚上缠着自己交|欢的薛润生,这男人着实无语,明明昨夜睡得晚,可现在居然早早就生龙活虎的出门了,着实不公平。
瘫在床上的邱如墨全身的力气像是被薛润生给抽没了般,她叹了口气,用着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对外面唤道:“来人。”
“夫人。”外面那服侍的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对她询问道,“可是渴了么?”
“嗯。”邱如墨连多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躺在床上直哼哼。
“夫人莫担心,西洋医馆那夜爷已经命人去传话,说您身子不适,今儿就不去了。”那丫鬟出门前还跟邱如墨顺口说了句,让她安心。
邱如墨气得直翻白眼,这薛润生感情故意折腾她一宿,早就晓得她今日起不来床,还帮她告了假,实在是用心险恶。
气归气,不过累倒也是真的累,最近忙得团团转,现在也算是当做一番休息,不过,这男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省得老是这般折腾她。
躺在床上好好歇息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瞧到那祸害一般的薛润生风尘仆仆地进了屋,正准备训斥他几句,可一瞧见他脸上出现的淤青痕迹,便不由得惊呼一声,顾不得那么多裹着被子便下了地,紧张地冲到他面前询问道:“润生,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没事。”薛润生只是淡淡地对邱如墨笑了笑,帮她拉好身上的被子,同她一起坐在床边上。
邱如墨怎么会被这两个字给挡回去,不过她没急着询问,起身去了屏风后穿上衣裳后,将头发随手绾了起来,出了门命人去拿药箱来,又进了屋,看着薛润生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他脸上的淤青,不做声。
想了想,邱如墨开始扒薛润生身上的衣服,脱去他里衣一瞧,果然,身上的伤比脸上的重多了,她瞧着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