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一步,就永别了处女年代,再也不会回头。
在一个未出嫁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侮辱。
尤其是这句话出于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口中,往深处想,她该去上吊,至少也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她脸色变了,变得苍白失血。
“一回到家,我爹就会派人前往锦绣谷提亲。”公孙云长总算发觉自己失言,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失去挣扎的力道,颤声说:“云长,我……我觉得我……我好贱。”
“不要,亲亲。”公孙云长轻抚她颤抖的娇躯,语气出奇地温柔:“都是我不好,得意忘形,尽说些闺房里才能说的混帐话。以后,以后不会了,亲亲,原谅我。”
她完全屈服了,感到心中甜甜地。
“云长,我们要赶快回家,我怕。”她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是的,我们要赶快离开岳州。”公孙云长松开拥抱,挽着她的纤腰向门外走。
她又想起了什么,腰上的小饰袋。
“这里面是什么?”她问,指指如意香囊。
“一种类似昏神的药物。”公孙云长说得十分轻松。
“那……我……”
“你在早餐中已服下了解药,可支持四个时辰。”
“你……你怎会有这种……这种……”
“一位朋友送给我防身的。”
理由正当:防身。
她本来想说出这种药物是下五门的迷药;宵小歹徒的为非作歹可恶迷药。
“我们往何处去?”她站在门外,不知何去何从。
“往东走,先离开湖滨远一点。”公孙云长往东面的七里山一指:“再走远些,水寇们便不敢深入了。咱们走陆路到武昌,东走长安驿出蒲折。”
“这地方你熟悉?是什么地方?”
“不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公孙云长信口说。
“那……你知道长安驿……”
“猜想而已,我们是在洞庭湖滨是不会错的,水寇们带了咱们在湖中兜圈子,咱们根本没离开岳州。”
“所以你猜想会碰上庄怡平?”
“对,他一直就躲在咱们附近玩弄阴谋诡计,水寇们两面拿钱,打算把你我送给走狗,走狗一定就在附近,他也会在附近。”
“其实,我两人双剑合壁,不一定怕他。”她一面说一面举步:“尤其是在你灵智大开,功力突飞猛进之后,我俩用不着耽心他的。”
“小心些总是好的,我讨厌他那注视你的贪婪目光。哼!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他。”公孙云长凶狠地捏紧拳头说,脚下一紧。
小径直通七里山下,但并不经过岳王庙,而从庙左一里左右绕向山北麓。
折向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村落,小径通过村北,村口有两位农夫坐在大树下聊天话家常。
两人接近了村口,公孙云长说:“先问问道路,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两村夫面向着村内,似乎不知道有陌生人向村口走。
两人走向村口,走向大树下的两个村夫。
“请问……”公孙云长在十步外便朗声发话。
“哈哈哈…·”
两村夫同时大笑而起,顺手抬起座在身下掩藏着的剑。
“你们才来呀?”一个村夫狞笑着说。
“天都羽士!”高嫣兰大惊失色脱口叫。
“认得我双绝秀士周凯吗?”另一名村夫拔剑说。
公孙云长伸手拔剑,低声说:“退!脱身要紧。”
退不了啦!身后娇笑声入耳。
高嫣兰银牙一咬,拔剑出鞘转身戒备。
两个穿绿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