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一个星期前下夜班的时候,一辆从她身旁驶过的白sè面包车拉开车门后将她拽了进去,带来了这个小镇,被光头青年肆意凌辱。
后来长发女子才知道,光头青年看上了她,进而绑架了她。
长发女子表面上对光头青年虚与委蛇,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办法逃走,可是光头青年对她看得很严,她根本就没有逃走的机会。
今天光头青年心情好,带她来这家饭馆吃饭,中途她以上卫生间为借口溜出了包厢,不过身后跟着壮实年轻人和另外一个年轻人,监视她的举动。
长发女子之所以向赵东升等人求救,是因为她和光头青年是跟在赵东升等人后面上的二楼,听到赵东升和华威集团的人一口外地口音,是外地人,而光头青年是当地的一霸,她担心那些本地人不敢招惹光头青年,进而选择了赵东升。
这起事件实在是太恶劣了,在了解了大致情形后,赵东升和众人走出了饭馆,准备去这个镇所属的县里去报案。
镇里就有派出所,不过谁也不敢保证派出所的人跟光头青年没有利益纠葛,因此赵东升为了避免麻烦,故而舍近求远,去县里报案。
就在赵东升走出饭馆的时候,不远处路边停着的一辆黑sè轿车启动了,迎着他开了过去,速度越来越快。
正当赵东升来到中巴车门前,伸手去拉车门的时候,那辆黑sè轿车猛然提速,迎着他恶狠狠地撞了过去。
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了赵东升的意料,赵东升根本没来得及反应,随后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被撞得飞了起来,落在地上后滚了几下就没了声息。
撞人的黑sè轿车没有丝毫的停留,一踩油门嗡的一声就离开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张主任和田野等人有一个短暂的惊愕,不过很快众人就反应了过来,蜂拥着向趴在那里的赵东升抛去,关切地察看着他的情况。
赵东升的头上汩汩地往往冒着血,双目紧闭,身上有多处擦伤,身体软绵绵地摆在那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默默无名的小镇被车给撞了。
见赵东升这般凄惨的模样,所有人都乱了方寸,六神无主,尤其是张主任,脸都绿了:如果赵东升要是有个好歹,他怎么向省里交待,而省里又怎么向华威集团、向河东省交待?
“别动他,拿门板来,用门板抬着他走。”田野刚要伸手搬赵东升去医院,被小苏大声喝止。
小苏是特种兵出身,学过医疗知识,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赵东升的内脏器官可能受伤,并且出现骨折的情况,胡乱搬动的话只会使得加重伤势。
田野闻言立刻招呼人从一旁的店铺里卸下来了一张门板,同时甩下了五百块钱,抬起赵东升就上了中巴,风驰电掣地赶去了县医院。
“哼,跟我斗,简直找死。”中巴车离开后,光头青年领着几个年轻人从一个商店里走出来,望着中巴车的背影冷笑不已。
“老大,看样子那小子撞得不轻,恐怕要出人命。”一个瘦高个年轻人看了一眼中巴车,不无担忧地说道。
“敢对老子动枪,就要付出代价!”光头青年眉毛一扬,yīn沉沉地说道,“你去安排一下,让二虎出去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二虎就是刚才撞赵东升的黑sè轿车的司机,光头青年觉得自己刚才被赵东升扫了面子,因此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来报复赵东升。
“老大,那些人有枪,恐怕来头不小,咱们撞了那小子,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瘦高个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有那个女人,肯定会去报jǐng,咱们要不要也出去躲躲。”
“怕什么,有我姑父在,这些还不都是小菜一碟。”光头青年闻言一声冷笑,“强龙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