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的两人在此时单独相会,更要命的是几天前准备拜堂的可是他们,那这事情闹出去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沧兰钰并不计较叶落的态度,今天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关键的一天,容不得半点闪失。
“落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沧兰钰压低声音向叶落招招手,等叶落将头凑过去,他小声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沧兰觉跟你拜天地,就是假的,也不会把你这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叶落听了半天,全是沧兰钰在表白,不耐烦道:“少废话,大哥呢?不要告诉我你根本没打算救他出来,算了,早就知道你靠不住,我自己去救他。”
说着,叶落伸手就去脱那些穿了半天才整理好的新娘吉服,大有单枪匹马去解救叶离之势。
沧兰钰也不阻止,还开玩笑道:“落落,不是吧,难道在你心里,咱们好到你都能这么大方的在我面前脱衣服脸都不红一下?看来我不马上娶你都不行了,你这么做,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不,随便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勾引……”
叶落忽地一僵,她是心中替叶离着急,只想着去救他,却没想到面前还站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嘴巴和人一样不正经的家伙,一个转身,将松开的衣领抓紧,生气道:“谁勾引你?什么时候了,你不去做正经事,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沧兰钰嘿嘿一笑:“落落,紧张什么呢?开个玩笑那么当真,其实我来是告诉你,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你不用操心。等会,我会制造混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身上来,那时候就是我们计划开始的时候,你只需配合我就行了。”
“配合你,做什么?”叶落皱皱眉,不知道沧兰钰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招来。
沧兰钰眨眨眼,有些顽皮的说:“你知道的。”
他什么都没说,自己知道个什么?叶落还想问,外面传来了喜娘回来的脚步声。沧兰钰将头往叶落脸边一凑,被叶落警觉地一下闪开,亲吻的姿势落了个空,他却笑容不改地隔着老远,在空气中对着叶落完成了那个亲吻,而后悄无声息地滑出了窗子。
等喜娘进来时,端坐在窗前的叶落,满屋子喜庆的各色衣物服饰和用品,全都一切照旧,没有丝毫变化,于是大家又上前各司其职的在叶落身上梳头的,佩戴首饰的,描眉画唇的忙碌起来。
王府里到处披红挂绿,就连树枝上也挂上了红色的丝绸,随着微风在明媚的阳光下轻轻起舞,十分的喜气好看,而用来招待客人的院子里摆上了临时从别处移植过来的秋菊,桂花,茶花,蝴蝶兰,海棠等等,或者一串串粉嫩娇颜,或者密密匝匝团在一起,富丽高贵,秋风中甜甜的香气四溢,桌子上摆放着用金盘银盏盛好的时令瓜果和馥郁的美酒,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代表着沧兰至高无上的尊贵与荣耀。
来的客人也是衣着华丽,身份不俗,女人们更是如同花孔雀一样,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唯恐怕被别人瞧不起,甚至有些听说今天的新娘出生卑微,还嫁过人克死了丈夫,心生轻慢鄙夷,恨不得将叶落的风头也抢了去才好。
趁着仪式开始前的功夫女人们三五一群的在一起窃窃私语,话题无非全是围绕着一个卑贱的奴婢怎么会迷晕了沧兰最高贵的一对兄弟,为她明争暗斗,不过短短几日就几次更改新郎的离奇传闻。
因此那些女人想一见这个只有半张的女人——叶落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今日不但是她们摆阔比美的好战场,也带了羡慕妒忌和看叶落笑话来的那么些意思,不就娶个妾吗?有什么了不起,弄这么大排场,再盛大的婚礼也掩饰不了新娘出身卑微的事实,王爷一家看来还个个欢喜,真是被铁锤砸昏了头。
沧兰觉一身大红新郎的打扮,比往日更加英俊,站在门口迎接来宾,文质彬彬,有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