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这一代天书阁阁主收了两个弟子,分别是当朝金国太子和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姑娘,这两个弟子以后也会代表了天书阁的脸面,但是当前站在天书老人身后的有三个小孩,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古麟和虎妞倒是没什么,那个好像我脸上有花一样瞅着我的小子是哪个啊?
天书阁虽然不入江湖不扰朝政,但是其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天下人的心,毕竟天书阁的消息来源几乎是无孔不入而且十分可靠的,散布天下的说书人大多数都会到天书学院的言院进行学习和购买消息,然后在到九州各地进行说书,此外所有已知的人或者事的消息,都可以从言院买到,但是价格分情况而定,一般是比较公道的,一些特别的消息,那就不是金钱价值可以衡量的了。
所以天书阁阁主身边多出一个小孩,不管这个小孩是不是他的徒弟,对十年后的江湖格局甚至从消息散布出去开始就有极大地影响。
察觉到自己的失利,梁苛也是个落落大方之人,率先和天书老人请了个罪。“敢问阁主,您身边这位公子......”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第三位弟子,也是关门弟子......”然后,天书老人拉了个长音,因为他不知道狗娃叫啥啊,也没有起名字,狗娃是阁中用名,出山之后就不用了,随后天书老人笑了笑,转头看向袁真“三徒弟,你本名叫什么来着?”
“啊?师傅我就叫袁真吧,原来如此,真的是你!好听又好玩~”袁真胡咧咧道。
“嗯,这位是我的三弟子,袁真。”天书老人也是拿捏的住不笑场,转头就和梁苛对上了。梁苛嘴角抽了两下,感情这名字是现起的呗,我要是不问这小子是不是真没名字啊?
“这位是当朝大员,太子太傅,梁苛,徒弟们见礼。”天书老人给梁苛露了一手,梁苛是第一次入阁,之前从未与天书老人见过,却被天书老人一语点破身份,心中对天书老人有所敬畏,传言果然不假。他任太子太傅这两年,深入简出,几乎透明,这天书阁的消息渠道,不只是在朝堂上有眼线,甚至能探查到他这个残党之人。
古麟是太子,即使在阁中,他也是太子,所以礼制上不需要给梁苛见礼,虎妞...虎妞睡着了,张着嘴仰着头流着口水,天书老人也没叫他,梁苛也没有在意。所以见礼就是,袁真双手虚抱微微含胸低腰,给梁苛拜了一个“官爷好,官爷有礼了~”。
梁苛感觉他拜了,但是又没拜,好像不如不拜。不过它本身也不是迂腐之人,朝堂上的争执多是为了民生国事,出了朝堂,他本人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周闻阁主有两个徒弟,这第三位徒弟是何时收的,也没个消息传出来。”梁苛还在试探天书老人,毕竟有些话,只能说一次也只能问一次,是好是坏底子都要兜出去,谨慎点没错。
天书老人笑呵呵道“呵呵呵,大办特办,劳民伤财,何况我收徒弟,何须告知天下?”虽然天书老人面上和蔼可亲,但是梁苛却如坐针毡。天书老人说的和气,但实际上的意思是,我收徒弟,这天底下谁人有资格让我送请帖来参加什么宴?
他毕竟是来求人求事的,把天书阁主惹毛了事没求成再被扔下山去可就坏了。“是学生逾越了。”毕竟混朝堂几十年,脸是什么东西,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认错就又快又诚恳,绝不拖沓。
“嗯......”天书老人见梁苛态度给到位了,也是十分满意,说道“我已经知晓你要来问什么,顺水推舟即可,若是逆流而上,勋戚滤龙须,怕是主易之前,先带你走啊......”天书老人说话意味深长,梁苛却一点就透。
他既是国勋,又是外戚,若是一直势大,到了太子掌权甚至天下易主的时候,当朝皇帝可不会放心他这么个重量级的人物继续总览朝纲。无论是正了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