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慨良多。
“臣妾定会照顾好太后的!”
“臣妾也是!”
“臣妾遵旨!”
“来!朕与太后。与你们喝一杯,希望你们以后,在宫里能够和谐相处。互相扶持,谨听太后的教诲!”几经叛乱之后,拓拔弘只想过平定安稳的日子。
“臣妾一定不负陛下所望,会和妹妹们好好相处的!”李鸢一副温顺听话的模样。
“陛下放心。我们姐妹们一定会好好相处的!”李鸾却是比李鸢开朗了许多。
“臣妾定会将陛下所言牢记在心。时刻不忘!”封莹莹莞尔地回道。
“来!陪朕饮了此杯!”拓拔弘高擎酒杯道。
几人相视一笑,继而痛饮而尽。
三杯烈酒下肚,冯清如只觉得肚里热流四窜。热流窜至胸前,窜至眼前,紧接着又蹿至脑中。
冯清如的头开始有些蒙、有些晕。
她左右微晃了两下,晕的难受,便忍不住用手揉捏着鬓角。
“太后!”拓拔弘面露忧色。
李奕、红鸠与王遇也跟着紧张起来。
“哀家不要紧!只是喝得有些急了!”冯清如仍是强颜欢笑。
“那太后先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喝了!”拓拔弘倒是体贴入微。
“好吧!扫了你们的兴了!”冯清如见拓拔弘开了口,便也没有再强行留下。
“太后身子要紧!”拓拔弘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那你们陪着陛下!哀家先回宫了!”冯清如又对三人嘱咐了几句。便起身叫了红鸠搀着出了西宫。
“恭送太后!”李鸢几人起身相送。
才走到御花园,冯清如便开始觉得晕眩、头痛的厉害。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冯清如喘着粗气。揉捏着花鬓,倚靠在一棵树上,痛苦地叫道。
“郡主,你没事吧?”红鸠见冯清如脸色苍白,不禁也开始担心起来。
“郡主怎么了?以前没见过郡主这样啊!”王遇问着红鸠。
红鸠摇了摇头,纳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真是奇怪!”
“我没事!我只是有些头晕,身上又有些痛!歇一会就好了!”冯清如看见红鸠与王遇担心不已,便用力咽了口唾沫,勉强笑道。
“哦!”
李奕见冯清如憔悴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无法再镇定下来。他疾步上前,忧心如焚地问道:“太后是不是病了?”
“哼!”冯清如见李奕上前询问,却只是白了他一眼,继而又接着疾步走了起来。
“太后!”李奕紧追了上去。
冯清如走着走着,却突然顿住了身。她突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继而一黑,整个人便犹如被风吹倒一般,慢慢坠向地面。
“太后!”李奕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便将摇摇欲坠的冯清如抱在怀中。
“太后!”
红鸠、王遇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冯清如却已不省人事。
“郡主怎么了?”红鸠失声呼道。
“我也不知道!还是先回宫,传太医吧!”李奕面露焦虑,苦不堪言。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多么的在乎她。
“好!我去叫张太医!”王遇匆匆地说完,便转身离去。
李奕也片刻不敢耽搁,即刻抱起昏迷不醒的冯清如奔回长乐宫。
回到宫,李奕将冯清如平放在床上。他帮她脱下鞋,盖好锦被,便在一旁痴痴地等候。
你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不久,王遇便传了张太医。
张太医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