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才绽放的红似霞彩的樱花,还是已经盛开的如白雪般的满树樱花,都在和煦的春风中悄然飘零(边开边谢);夜晚突来的一场春雨使人欢愉尽消只空剩忧愁,早起时:曾经的绚烂的樱花已逝落一地重重叠叠堆起厚厚的花泥。唉,这欢庆春之精灵的樱花开放还未尽兴却已短暂结束了,只好翘首以盼下一个春天的樱花季节了!正如人生的苦短,充满惆怅,却又有希望总在后面。
念完《浣溪沙》的林雪儿突然心动了一下,再细看这首周大少的唱和之词,个中奥秘自不必说:郭先生却是了然!怪不得看完这首唱和之词,当时俩人是相视一顾哈哈大笑啊,打哑谜哈!
船队在浓浓的夜色中,驶向川、鄂交界的湖北宜昌。夜已近十点,周大少却还在独自琢磨一些事情没有睡。除了隐隐的隆隆船用发动机响,舱室中只有他磨牙巴嚼炒干胡豆的声音。勤务兵万朵花坐在个人的床边欲睡不睡,昏昏然。
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万朵花一下子警醒,却还有些迷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林雪儿和兰兰妹妹两个女娃子。
“万朵花,你今黑了到我们那个舱室去睡哈。小心点,马家俩小兄妹都睡着了。对了,莫得命令,不准过来!”林雪儿一脸严肃。
“啊?!林总,这……”万朵花的瞌睡这下子彻底扔到爪哇国去了。
“啷个,我们来照顾团长,你还有啥子不放心啊?”林雪儿盯着万朵花问道。
“放心,我是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放心!好,我走,我走!”万朵花收拾好东西,打个招呼甩脚就溜了。只剩下个还目瞪口呆没反应过来的周大少团长。
“晓舟,夜深了,你还在研究啥子嘛?”林大小姐凑过来问道。
“我在研究啷个打飞机……”哎,周大少话说出口就愣住了。啷个这么说嘛!再偷偷看看两个女娃子盯着他,也倒没啥子异常,这才放心了。这个年代哪里知道这个词的歧义嘛,没有几个人见过真飞机,周大少是个人庸俗自扰!
“周斌参谋长来电报说,防空团已经进入了防空专项训练科目,就是啷个把飞机打下来。困难不少啊:没有空中的模拟目标,不可能对着太阳、月亮、星星开火啥,没有办法训练下去了。
我现在就在设计一种小型模拟飞机模型。利用南京下关机械厂的小马达做航空动力,大致也能飞个一、两千米高了,权当空靶。就是造价太高了,训练下来费用遭不住,打一架就报销数百元。哪里去找一种便宜有效的空中标靶,想了半天了,真是头痛得很啊!”
听到起周大少喊头痛,林雪儿温柔地跑到周家欣的身后,轻轻地按摩起他的太阳穴来。胸口却是紧挨着周大少的后背。虽说是冬天穿的很厚,但是那柔柔的两处周大少还是感受到了,心跳立马加速!
兰兰妹妹把周大少喝的沱茶续好水,端过来放好后也紧挨到周大少的身边坐下,假装看他在纸上钩钩画画研究东西。一股少女的温热芬芳气息直冲周大少的鼻子。这回是浑身血液也沸腾了,涌到脑壳上来了,把周大少弄得面红耳赤!
还研究个屁啊!要了命了,俩个女娃子发春了啊?老子,现在还是冬天啥,也没到春暖花开的季节啥?还没等周大少发问。身后的林雪儿也不按摩了,巴到起周大少在另一边紧挨着他坐下了,非常深情温柔地问:
“晓舟啊,姐姐妹妹这样伴着,安逸不安逸嘛?”
“你们到底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