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警示,这就表明,没有人发现他们。
既然没有被发现,石彪自然也不会客气,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石彪翻身上马,从腰间抽出长刀,指向了不远处的大营,没有再废话,双腿用力一夹马腹,立刻便冲了上去。
身后的五千骑兵也熟悉他的习惯,默契地骑着马跟了上去。
马蹄声顿时响成一片,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深夜之中传来的马蹄声立刻便惊醒了足利义政安排的哨兵,他们瞪大眼睛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没办法,他们这些足轻士兵几乎都有夜盲症,只有在满月的时候才能勉强看清楚不远处的情况,但是今天是残月,现在又被乌云遮挡,所以,在这些足轻士卒的眼睛里,远处完全就是乌漆嘛黑、模糊一片,而那些没有夜盲症的武士们,这会儿正在自己的营长中休息,压根没有感受到地面的震动,即便是他们感受到了,估计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从来没见到过五千匹战马同时冲锋的样子,对于两万只马蹄踏在地上究竟有多大的动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倭国多地震,这种震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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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看到的人在睡觉,看不到的人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发现分辩出石彪,如此一来,足利义政的大军便失去了宝贵的示警之机。
等石彪率人冲到大营前面的时候,士卒们才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敌人。
面对如此良机,石彪也不会客气,立刻便一夹马腹,从女墙的上面跃了过去,杀进了足利义政的大营。
明军骑兵的突袭顿时惊动了足利义政的大军,许多人纷纷从梦中惊醒,光着身子穿着兜裆布便跳了起来,钻出营帐寻找动静的来源,却惊讶地发现是一群高头大马在大营里纵横驰骋,立刻便慌乱起来,如惊慌的兔子一般到处乱窜。
他们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以往倭国的战争几乎都是堂堂正正的对战,双方摆开阵势面对面对决,最多就是在战斗中使用一些计策而已,什么时候出现过趁夜偷袭的事情。
既然没见过,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何应对,足轻们都是响应将军大人的征召才聚集起来的,再加上又是从昏睡中惊醒,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抵挡还是应该逃跑,不过随着伤亡的增加,绝大多数人都认清的现实,选择了逃跑,只有一些武士拎着长刀尝试抵抗,但是面对成建制的明军骑兵,这些微弱的抵抗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转眼之间便被明军骑兵砍杀,只是给五千明军骑兵造成了几个人的伤亡。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让足利义政惊醒过来,同样惊讶地走出自己的房间,抓住一个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跑的足轻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躲避什么?”
足轻自然认识足利义政,见他抓住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当即跪在地上向足利义政行礼,声音颤抖地道:“不知道,只听说有敌人在砍杀。”
“有敌人在砍杀?”足利义政愣了一下,旋即大怒,抽出自己随身佩戴的长刀,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人敢深夜杀入营中?敌人有多少人?”
足轻连忙摇头道:“不知道,我只听人喊有人杀进来了,赶快撤离,我就跟着大家一起撤离了。”
足利义政这时候才隐隐从周围听到一些叫喊声,有叫嚷着抵抗的,也有叫嚷着逃跑的,纷繁复杂,隐藏在风中听得不是很清楚。
“八嘎。”足利义政顿时大怒,厉声教训道:“谁让你撤离了,本将军都没有下令撤离,谁敢让你撤离?你这就是在逃跑。”
说完便挥起长刀,一刀将那个足轻的脑袋砍了下来,骨碌碌滚了老远。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