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一下他,谭裕倒是也不生气,基本都是直接动手,大家都是将门子弟,这不叫打架,这叫切磋。
当然,顺天府的某些文官还是希望他们打架。“这些祸害打死一个少一个。”这是某个顺天府官员私下里说的。
陈韶坐下,问道:“王爷,看佑中一脸苦相,这是找窑姐没钱了?”
谭裕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倒是朱祁钰笑道:“我说元宁,佑中可不是缺钱了,而是心忧国事。”
陈韶奇道:“哦?谭佑中这种莽人都能心忧国事了?”
朱祁钰便简单把刚才对谭裕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罢朱祁钰的话,陈韶也是默默无语。
半晌,陈韶问道:“王爷,您猜的没错,我刚刚路过阜成门,听守城士卒说,的确是瓦剌袭扰大同。”
朱祁钰点点头,没接话。
陈韶继续问道:“那刚才王爷所说之事,可有破解之法?”
谭裕听了,也把眼睛望向朱祁钰,期待他能给出什么方法。
朱祁钰看二人那郑重的表情,不禁笑道:“我说二位,刚才只是我的分析猜测,也不一定会发生,你们那么愁眉苦脸的干嘛?再说了,即使陛下要御驾亲征,也有文武大臣们拦着,哪里需要咱们操心。”
二人这才放松下来,和朱祁钰继续饮酒。
喝了两个时辰,三人正要散场的时候,又一个红翎急使从阜成门方向冲了过来,边跑边喊:“宣府急报,瓦剌入寇。”
朱祁钰啪的一拍桌子,看着那急奔而过的身影,默默地道:“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