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舍的人特别多。在南京的国民党军政当局也挑选了一处景致好、又方便安全保卫工作的地方建起了俱乐部,修了游泳池,办了招待所,还招了一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做招待。每逢周末、节假日,笙歌艳舞,花团锦簇,引得那些军政要员们趋之若鹜。他们不仅在这里休闲度假,也干些*苟合之事。一些重要的军事会议也经常在这里召开。
邪恶的“帝国之花”(2)
初到南京的南造云子化名“廖雅荃”,白衣、黑裙,不施粉黛,齐眉的刘海儿,一副清纯的中国学生模样,再加上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轻而易举地通过了面试和审查,当上了温泉招待所的服务生。
为了讨好那些军政大员们,温泉招待所的负责人可算是费尽了心思,包括允许和鼓励女服务生们陪酒、陪舞、陪睡,即使女服务生们应召外出,都是很正常的事,这恰恰是南造云子施展交际手段所需要的环境和条件。
“猎物”上钩
一个周末的晚上,汤山温泉军政招待所的舞厅,灯光忽明忽暗,一对对男女相拥着在舞场中挪动着脚步。刚刚晋升为国民政府行政院机要秘书的黄浚并不急于下舞场,而是端着一杯酒,一面品味着,一面随着音乐晃动着身体。
黄浚是福建闽侯人,生于官宦人家,年轻时曾在日本留学,回国后在北洋政府任过职。黄浚日文流利,文笔也不错,后来因得到南京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赏识而被安排在行政院工作,当时黄浚也不过四十五六岁年纪。
黄浚瘦高身材,长得白净、儒雅,颇有些绅士风度,也自认为品味不低。此时,他望着舞场,挑剔的目光从一个个女人身上掠过。那些浓妆艳抹、*半露的*女人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趣,他玩过得太多了,这些女人只知道盯男人的钱袋;至于那些官太太、官小姐们,不是徐娘半老,就是是非太多,黄浚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这时,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女孩子身材高挑、腰肢纤细,着一袭白色旗袍,舞步极其轻盈,就像一只蝴蝶般地在舞场中飞来飞去。
“这雏儿恐怕还是个处女呢!”一想到此,黄浚立马心旌摇荡、坐立不安起来。好不容易一只舞曲终了,黄浚立刻起身向女孩走去。
“小姐,我叫黄浚,我能请你跳舞吗?”
“您好,黄先生,我叫廖雅荃,我知道您是养金鱼的行家,正好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呢!”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就放到了黄浚的掌心。
“是嘛!”黄浚颇感意外,但女孩子清纯的模样、崇拜他的眼神,以及渐渐贴了上来、又若即若离的弹性胸脯,使他来不及多想什么。
音乐声响起,黄浚搂着女孩滑向舞池,娴熟地旋转着。一曲华尔兹之后又是一首四步舞曲,女孩子似乎有些晕了,优雅地把头靠在了黄浚的肩上。黄浚的手也不老实,慢慢地从女孩的腰部滑到女孩结实的屁股上。到曲终人散的时候,两人竟好像有些依依不舍了。
“如果有空的话,欢迎你来找我。”说着,黄浚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一个星期之后,“廖雅荃”果然打去了电话,声音怯怯的,说是想登门拜访,请教养金鱼的问题。黄浚心里痒痒的,一口答应,还要亲自开车去接。这一次,在黄浚的卧室里,“廖雅荃”半推半就,成就了与黄浚的云雨好事。女孩不是处女,这使得情场老手黄浚略感遗憾,但那似水的柔情和身体,仍像磁铁一般紧紧吸住了他。黄浚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女孩——南造云子则长长地出了口气:“猎物”终于上钩了。
从此,两人经常约会,女孩青春的外表、越来越*大胆的床上功夫,撩拨得黄浚神魂颠倒。在一次亲热过后,女孩撒娇似地问黄浚:“我俩相好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帮我点儿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