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怎么想得出来的?房间虽小而简陋,但构思精巧、极之舒适。而且这些是连普通人家也能做到的,只是想不到而已。
“这炉子真是好!”
“这叫壁炉。”桑玛想对着他说话,但一见到他的结实胸膛,又撇开头。他……会不会想在这里……呃……
耳边传来轻轻的水声。
“你在池子里用的石头哪里来的?又圆又滑。”高低不等,正好坐着。总之,这房间的安排一切都以舒适、便宜为准。连水都是温温的,而非他想象中的热烫,泡着倒更为惬意。
“山上的小溪边上抬来的。”长年被冲刷而非常光滑。
“我怎么还看见有村民在家门口立牌位。”看到自己的“长生牌子”,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
“哦,有个工匠本来是教书的,造完房子我就以雍亲王的名义让他在一间空房子里教小孩子们念书、一年就收五十文的笔墨钱。也不知怎么,那些村民高兴得不得了。”
其实她是理解的:要么念书、要么打仗流血,否则,普通的穷人永远不可能真正地出人头地。所以她自掏腰包资助办学——其实也掏不了几吊钱啦,那些师生很能为她省钱:书都是抄的、字都是蘸了水在桌子上写的,害她有些不好意思添新衣服。
他将她拥进胸怀,在她的肩上叹息:真是不一样啊!要是男子,他一定要封个一品大员……不,她还是当女人的比较好,否则哪能将滑腻的身子抱在腿上、臂弯中呢?
渐渐的,他觉得她的紧张僵硬很是有趣,也兴起了罕有的戏噱心情。
“冷天里泡温泉是件舒服的事,你做什么僵得跟个石块似的。”恩,他和她有段日子没见了,他也有段日子没去找妻妻妾妾的了……光想就开始发热……不,是水,因为水是热的。
“知道我刚才在笑什么吗?”躲着他无处不在的亲吻。桑玛说这话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们怎么老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时间、地点……嘻,不过她不讨厌就是了。
“什么?”
这话题似乎也不大合时宜,不过她脑袋已经开始发晕,想不了太多。
“我在想啊,如果以后想见见你的话,也不用写纸条香笺的,就直接送一车的泉水来,让你洗澡用——唔……”
送洗澡水?亏她想得出!
他又气又好笑地狠狠堵住她的嘴。那些希奇古怪的话以后有闲的时候再听也无妨,现在就让他们将水加加热吧!
温泉水滑,洗出来的确实都是凝脂……不过,那不是重点,是不是?'5'
…
'1' 佟家出了俩皇后,一是康熙的生母孝康章后,一是他的第二任皇后孝懿仁后(满姓佟佳氏,本文番外中的皇贵妃,也是佟国维的女儿,大概是隆科多的堂姐),而后者是胤禛的养母。
'2' 应该是有这回事,但时间不对——此处杜撰了年代。
'3' 马尔浑、景熙、吴尔占都是安郡王岳乐的儿子,八福晋的舅舅。景熙告发托合齐不守马尔浑丧期的规矩合情合理;但他扯上老二,又永远脱不了跟老八的关系,即使好心也不会有好报就是……
年羹尧根本无法真的投向八爷党,也是因为这脱不掉的姻亲干系——年氏不论是年家的亲生女儿还是养女、都是侧福晋,代表皇四子与这个汉军镶黄旗家族的正式联合;可不是庶福晋、甚至“格格”(如乾隆的生母)。因为前清的婚姻仍然以家族联合为首要目的。
'4' 这是我军在朝鲜战争中的一种战术,即有组织的狙击——“冷枪冷炮运动”,在像五圣山的战斗中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尤其能起震撼作用。
'5' 泡温泉时还是不要有比较大的动作为好,请大家不要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