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正诧异,那花娘带着一队貌美娇滴的女婢款款而来,那女婢围着一个身着白衣素裙的女子。那白衣女子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样貌,但露出了一双绝对水灵,绝对迷人的秋眸,她身上透露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纤纤作细步,绝妙世无双。让人看了以后有种飘飘然,欲飞仙的感觉。
只见秋岚眼睛都瞪直了,像木头一样傻看着那白衣女子,眼神里流露出的只有痴迷和陶醉。再看隔桌的那几个位更是夸张,有的酒刚进口,没待咽下,现在却流了出来。什么文雅,什么气质,一时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如此就使众人醉成这般模样,那白衣女子的面纱要是摘下来,这里岂不是有人要跳楼。
逍遥苦笑着摇了摇头,倒了一杯酒,倚栏望月,自得其乐去也。
那白衣女子看到逍遥如此举措,秀眸不禁多看了逍遥几下,眼里露出了一丝赞许,和一丝欣赏。
现在的逍遥身着平常百姓的粗布衣,头发很短,及耳,三七分开,长的一边挂到鼻子处,遮住了逍遥的一只眼睛,给人一种新颖且神秘的感觉。同时逍遥又是倚栏望月,银色的月光洒在他身上,更为逍遥添了几分神秘动人的色彩。
“咳,各位公子,现在紫茹姑娘要出题了,请各位站着的公子就座。”
花娘的声音原本就很尖锐,现在楼中又是如此之安静,这一声久久回荡在楼中,也回荡在众人的耳里。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有的又摆出了十足的架势,好像刚才那流口水的人是别人一般,一派文豪墨杰的样子。相较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秋岚也回过神来,见逍遥倚栏望月,对此漠不关心,不禁心生敬意,反看自己,暗叹自愧不如。
这时,花娘退下身去,站在紫茹的身边,双眼张得贼大,贼大的,不住地扫视在场众人。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秋岚的身上,神情复杂,有些幽怨。再看秋岚,他无意间和花娘四目相对,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苦意从心底涌上来。唉,都是醉酒惹的祸。
原来,在半年前的仲夏之夜,秋岚同往常一样约人来醉风楼喝酒,众人大醉而回,其中秋岚醉的最沉,还没来到门口就醉倒了,最后是花娘把他扶到厢房,就当花娘转身离去之际,秋岚突然一把抱住花娘,力道甚大,使花娘一时无法抗拒,心里又惊又怕。
花娘年方三十二,风韵犹存,自丈夫十年前死后,就再没碰过男人,因此她在街坊中声誉十分良好。这也是她的酒楼长盛不衰之因。
但凡是女人,总会有动情的时候,花娘也不例外。她正值艳年,却得不到男人的疼爱。长年压抑在她体内的欲火被秋岚一把燎燃,俞燃俞烈。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顿时满室春色,鱼水交欢,翻云覆雨。
事后,秋岚痛苦不已,他的初夜在睡梦中被花娘夺去了。望着花娘那火热的**,他最后把心一横,毅然跨步走出了醉风楼,此后几个月再没踏入醉风楼半步。
冥冥之中,一切都由天注定。
就在半月前,醉风楼来了个叫紫茹的女子,传闻她貌美如仙,故引来了许多文人雅客,自称才子风流人士的驻足。秋岚也受不住诱惑,再次踏入醉风楼。
当时花娘承口说,如果有人能对上紫茹的对联,那么就能一睹自如的芳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隔着面纱就如此迷人,其面容就可想而知了。于是不管是那执笔挥墨的还是舞刀弄棒的,都纷纷沾墨上场,各路人马齐聚。
但十四天下来,没有一个人能全部对上紫茹的对联。紫茹一共出了三副上联,如今只有秋岚对得一联,还缺两联。秋岚自负绝世文才,定不会被两幅对联打倒,意气之下和几个富家子弟打了这个赌约。眼下所剩余的时间不多,秋岚仍是一筹莫展。无奈他只有请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