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明心情也不好,点头说,“当真。”
江容昂着头说,“你让那个木少峰的郎娇娇当着那一堆人的面,向我道歉赔礼。”
陈鸿明愣了,“你知道那木少峰很宝贝那个郎娇娇的,这怎么可能呢?”
江容冷笑,“那个女人就是被人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我知道。可她的错,你却让我去道歉,你凭什么?我是穷到没办法了捧着你们家的饭碗呢,还是等着你家的银子去请大夫看病?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这话又说的太过诛心了,蒋松以和稀泥的姿态劝陈鸿明改天等小卫气消了再讲。
陈鸿明心知江容今日是不会肯原谅自己了,低声说,“好啦。是我的不是,不过都过去了,你今天不高兴,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吧。”
江容冷笑,“你听不懂人话么?我再也不要看到呢。”
****来,陈鸿明又不肯走了,僵立在门口。
江祥让大伙都散开,没看过小孩子们闹脾气么。
街坊们都散开了一点,但是也是三三点点的指点着。
朱三公子此时兴高采烈的牵着一匹辔头马鞍都是鲜艳闪眼的桃红马过来,看到江容一脸愤慨,又看到陈鸿明低声下气,不由大乐,“小卫,谁惹你了?”
江容一遍一遍的像,越想越觉得委屈,眼圈再次红了。
朱三满脸促狭的看着陈鸿明,“我就说这小子比不上我吧,又穷又蠢,带着做个跟班都做不了,只能让他做做打手扛扛重东西做苦力。”
江容一听越发恼火,“他连打手都做不了,我以后不要再见到这人。”
朱三越发开心,“这样踢掉他太不划算了。让他做扛抬重东西的苦力吧,正好咱们要搬家,要是苦力都做不了,就把他踢到天边去吧。蠢货,还不快去喂马扫地去。”
陈鸿明乖乖的接过马缰绳牵马进屋。
江容没好气的说,“你让你乱做主张,我先踢你到天边你。”说着一个侧身连环回旋踢,标准的花动作,踢到人也不疼。
朱三公子做抱头鼠窜状闪开,他长得玉树临风、爱美,长年的逃跑把各种动作练习得无比娴熟,于是就算是这种动作也被他做得优美无比。
江容看着开心,一起兴起,抄起门外的扫帚追打朱三。
朱三很配合的在这小巷子里被她追打,总是差点打到,可是总是差一点。
江容玩得更开心了。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街坊们看着两人脚步如飞花般的追打,却又没有误伤到观众,都觉得两人玩得有趣,个个都摇头笑。
江容玩得尽兴后就收了扫帚。
朱三公子也做抱拳鞠躬问,“大王,还要继续责罚小的么?”
江容板着脸讲,“今天到此为此。”
朱三公子欢呼着跳进江容家的大门。
江祥端上茶水和点心上来,同江容讲有事要出去。
江容挥手让他不用再同自己讲啥,他现在全力协助帮明挫做事。
朱三公子喝着茶水说,“小卫,那匹马是送给你代步的,你得准备多些马鞍和衣服来配。”
江容跑去看那马,黑蹄黑鬆黑口,身上是桃红色,看上去是很俊的一匹马。
朱三得意的讲述这马是有说头的。
江容乐了,“你挑的马是不是同你本人一样,中看不中用么?”
朱三公子得意的笑,“那是当然,能中看就不错了。象有的人既不中看,也不中用,也不讨人喜欢,那不是比我差得老远了么?”
江容哈哈大笑。
看完马后两人就在院子里坐下来闲聊。
陈鸿明做小媳妇状的伺候着两人的茶水点心与水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