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听后深以为然,随即说道:“我也觉得应该是指人,可究竟指的是谁呢?遇木则兴,我现在是不是已经算兴了?”最后这句,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郑璐瑶。
“你应该可以算兴了吧,工作才一年多,就已经是一镇之长。”郑璐瑶说道。
“是呀,那我遇到谁了呢?”朱一铭继续说道。
“李哥!”“老板!”两人都大声说道,郑璐瑶甚至激动得双手用力抓住了朱一铭的左肩,疼得某人直咧嘴。
“疼,疼,你快松开呀,疼死了!”
“嘿嘿,不好意思呀,激动了。”郑璐瑶边说边标志性地伸了伸小舌头。
“遇木则兴,不错,李不就是由木和子组成的吗?”朱一铭兴奋地说道。
“对呀,这样一说,倒好像有几分道理呀。”郑璐瑶边说边用手在方向盘上写了个“李”字。“可下面那三句又是什么意思呢?”一阵兴奋过后,郑璐瑶立即冷静了下来,向朱一铭发问。
“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这三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朱一铭喃喃地说,边说边思考,可头脑里像灌满了浆糊一样,毫无头绪。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有时间再慢慢想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郑璐瑶边说便发动了汽车。
回去的时候,郑璐瑶的车速显然较来时慢了许多,许是受了刚才那相命大师的影响。朱一铭则在一边乐得思考刚才的问题。车到镇上的时候,依然是毫无头绪,朱一铭不得不暂时先把它放在一边。
“镇上可没有宾馆,我们去恒阳吧?”朱一铭对郑璐瑶说。
“好!”郑璐瑶边回答,边打方向盘,蓝鸟迅速地向恒阳方向驶去。
在平整的柏油路面上,蓝鸟小跑的卓越性能立即表现了出来,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已经进了恒阳城区。郑璐瑶把车开到紫云宾馆门口,熟练地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帮她开好房间以后,朱一铭打了辆车回了宿舍,虽说已经拿到驾照,但那个暴脾气的小家伙,他还真不敢去轻易尝试。虽然他很想留在紫云宾馆,找个机会干嘛干嘛的,不过在恒阳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还真是顾虑重重。
躺在床上以后,朱一铭的头脑中不停地浮现出那算命先生的音容笑貌,以及那一句句充满玄机的话语。他对那“遇木则兴”指的是李志浩深信不疑,可思索了许久之后,他也没能想出来,后三句究竟指的是谁,最后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在梦中,除了出现了那几句话以外,还有了一个新的问题,照那先生的说法,郑璐瑶终将成为他的老婆是肯定的,但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说她是一生追逐的目标呢,这不是明显的前后矛盾吗?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刚起床,郑璐瑶的车就到楼下了,他昨天已经和裴济打过招呼,今天要回周西一趟。既然过年的时候,无法过来,郑璐瑶今天也算是去给朱国良、韩春秀拜个早年了。老夫妻俩进入腊月门以后,就回周西了,这寒冬腊月的,花木场自然门前冷落,另外也要回家准备准备,快要过年了。
两人吃了包子,喝了豆浆,立即浑身洋溢着一股暖流,进入车里以后,郑璐瑶再把空调一开,哪儿还有半点冬天的感觉。一个多小时以后,蓝鸟就载着二人来到了周西,刚在家门口停下,朱婷就蹦蹦跳跳地出来了。和去年一样,郑璐瑶的后备箱里同样带着不少的烟酒和礼盒,朱一铭看得倒有点不好意思,按说应该自己大包小包地往丈母娘家拎,现在的情况好像反过来了。朱国良、韩春秀的态度异常热情,和去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估计也是因为郑璐瑶一直照顾朱婷的缘故。
朱一飞和吴玉花是晚上才回来的,他们现在一般都住在自己的小家里,吴玉花是开着吴樾荫的桑塔纳回来的。朱家的门口一下子停了两辆小车,引得周围的邻居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