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
这吴氏借着六姨娘吃坏了肚子的由头,不放人进去,张姨娘愤然,还没生,就邪乎得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
掉头往回走,想堪堪太太就要走了,宝儿的事还没定下来,她不免心急,老爷定准了,即便是太太现在不开祠堂,等太太回来在办,可老爷不露面,太太这一去猴年马月,只怕到那时六姨娘的孩子生出来了。
盘算着,怎么能把沈老爷吸引过来,提宝儿的事。
对跟着的金香道:“走,去上房”。
大摇大摆往上房来,沈老爷和太太刚吃过午膳,对坐喝茶。
丫鬟看见她,往里回道:“五姨娘求见老爷太太”。
吴氏听声,心里膈应,嘴上却道:“请五姨娘进来”。
金香打起帘子,张氏已调动好情绪,进门蹲身恭顺地道:“婢妾见过老爷太太”。
吴氏看她一眼,心明镜似的,打扮成这样,定是来勾老爷的,心里不免有气,上正房勾男人,张氏越加张狂。
沈老爷闻到一股子幽香,嗅了嗅,像是来自张姨娘敞袖里,这香气诱人,沈老爷不由暗昧看了她一眼,张姨娘也正斜睨眼看他,张姨娘可谓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沈老爷打着官腔道:“你来有事?”
张姨娘趁机撒了个娇道:“老爷,宝儿下学回来,说有学问上的事,卑妾也不懂,还是老爷学问深,亲自教导放好”。
说吧,眼波斜溜沈老爷,面带春色。
沈老爷心神一晃,迭声道:“好、好”。
吴氏在旁冷笑,不知老爷是说教导宝儿功课好还是美人好。
吴氏淡笑出言:“宝儿不是请了夫子,怎么还要老爷教导”。
张氏笑盈盈道:“太太有所不知,宝儿夫子不能总跟着,若得他父亲教导,受益匪浅”。
沈老爷当年书读的好,并引以为傲,爱听张姨娘这话,心里有七八分高兴,这几日怕吴氏不喜,是以没去妾室房中,此刻,早已按捺不住,道:“你先回去,告诉宝儿等我”。
张氏高兴答应一声,喜滋滋走了。
这厢,沈老爷敷衍吴氏几句,借故也走了,留下吴氏生闷气。
张氏回房把那张写好的纸张拿出来,夹在书里,桌案上铺了几张宣纸。
沈老爷脚步声一进门,张氏以极高的热情和灰常灿烂的笑容迎接老爷。
沈老爷心里欢喜,一搭眼,看书案上铺着纸张,问:“怎么,你也想学学?”
张氏笑靥如花,道:“宝儿已上学,婢妾也想学几个字,不然当他姨娘给宝儿丢脸”。
说吧,上前黏在沈老爷身上,撒娇道:“老爷教卑妾可好?”
沈老爷那架得住她撒娇撒痴,笑道:“好,我就教你几个字”。
张姨娘袅娜行至桌前,沈老爷立在背后,双臂环住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张姨娘心里慨叹,勾男人还是这老法子好。
张氏那里是学写字,扭腰摆臀,在沈老爷胸前乱蹭,夏日,穿得单薄,漏骨露肉的,一会,沈老爷身下就起了变化,硬硬的地顶在张姨娘婀娜柳腰上,张姨娘翘臀,紧贴着来回蹭动。
沈老爷手心都滚热,那还握得住笔,汗津津的大手顺着蛮腰向下滑去。
甚急,就连前奏也免了,直接褪了张姨娘裙子,扯下裤儿,露出白生生的浑圆滑溜双瓣,沈老爷手不老实地滑向前庭抠弄。
张姨娘迎窗站立,下身光着,朝窗外看一眼,院子里看得清楚,羞得满面通红,好在晌午头,外面没人,狠下心,却也顾不得走光,抽出那张写好的纸张,身子扭动下,柔媚入骨声儿唤了声:“老爷……”。
沈老爷手指正揉到她那块嫩肉,张姨娘声儿颤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