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韬与他问好,并向他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施晴。”随后他又对施晴说,“这位是我老班长的父亲,梁伯,这位是梁婶。”
施晴也向他们问好,梁伯托了托鼻梁上的老花镜,随后说:“小慕,眼光不错。”
一向只在慕景韬面前脸红的她,居然也因这句话羞红了脸,半低着头躲到了慕景韬身后,而他却说:“她脸皮薄。您别逗她,她现在还不肯跟我回家呢。”
施晴在两老看不到的角度用力地掐了下他腰间的肉。他的身体微微一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温情。施晴被他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倒是收回了手,乖乖地站在他身侧。
梁伯哈哈大笑,他中气极好,笑声甚是洪亮。他招了招手,让他们随他到书房,还边走边说,“知道你今天要来,墨早就磨好了。”
走进书房,施晴觉得眼前一亮,刚刚在外头看到的彩绘玻璃窗藉着日光,居然投下了斑斓的花影,映在了墙上,婀娜地绽放。书案上整整齐齐地摆着笔、墨、纸、砚,施晴很少接触这些东西,觉得有趣。
“今年要写什么?”梁伯执起羊毫毛笔,扎稳步子摆好姿势后问他。
“跟往年一样就好,可以多写一份吗?”慕景韬答道。
“当然可以。”话毕便开始挥笔。
施晴不懂欣赏,但觉得这应是佳作。待梁伯写好,慕景韬将其晾在一旁。
“你应该让小慕露两手给你看看,他的字,不错!”梁伯搁下毛笔,看施晴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刚写好的对联,眼带笑意地对她说。
施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慕景韬挂好对联以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对她说:“过来,我教你。”
梁伯极是识趣,笑眯眯地说:“我跟老伴下棋去,你们两口子慢慢练。”
待梁伯掩门离去后,施晴走到他身边,问他:“你跟梁伯很熟吗?”
“还行。以前我与梁伟的关系也不错,后来他被调配到西部,常年不在家,留他们两老在G市。他曾托我帮忙照看他的父母,我与梁伯梁婶也算投契,逢年过节都来坐一坐,看望他们。”
施晴“噢”了一声,“梁伯的字很漂亮,你写的有这么好看吗?”
“他曾是书法协会的副会长,现在退下来了。我前些年也跟他学习过,略懂一些皮毛。而他是真正的行家,要是识货的人,绝不是一句很漂亮说完的。”话毕,他执起她的手,“来,我教你。”
“用拇指和中指把毛笔夹住,对,就是这样。”他摆弄着施晴的手指,“来,无名指和小指放在毛笔后面,诶,放松点,别抓住它!手自然一点,怎么像爪子一样。”
施晴被他指挥得晕头转向,他与她靠得很近,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端,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似是有别样的魔力,让她想往他身边靠。而她的神绪不自觉地飘走,连慕景韬的叫唤也没有听到。
“小晴?”慕景韬的手贴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撑,施晴直直地挺了挺腰,不明外力触碰她如此敏感的部位,使她反射性地尖叫。
“走什么神?身体要挺直,叫你也没反应。”他敲了敲她的额头,说道。
“啊,哦!”她挺直了腰杆,照他的指使去做。
“试试看,写你的名字。”他说。
刚刚他说得要领,施晴因为走神一点也没听见,故她一提腕就龙飞凤舞地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慕景韬看完以后,满额是黑线。
“你这是在写钢笔字!”他叹了口气,只好把她圈在怀里,捉住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把她的名字写出来。
施晴的手原本就被冻得有点僵,现在被他捉住,更是使不上力,她所写的每一笔都是随着他的手劲写的,他的手很温暖,渐渐地把她的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