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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生!你若在什么场合张扬这件事,我就在什么场合将你的译文公开。你不外扬,我也不外扬。”

小范认为;这是企图用译稿质量堵住她的嘴。

那么,译稿的质量到底怎样呢?老师说,那是“一团废纸”。但当有关人员将译稿作鉴定时发现:全书二十万字,除十一页为他人所加的外,其余文字均出自小范和小刘的译稿,修改的地方很少。他们的译文质量达到了出版水平。

真正的译者被剥夺了署名权,而老师的儿子的名字却莫名其妙地印在书上,这岂不是咄咄怪事?老师对此解释说:“之所以把儿子的化名署在书上,是因为儿子把书中的程序几乎在计算机上调整了一遍。”

那么,为什么不署译者的名字?

老师反问道:“老师怎么能与学生一道署名?他们是我的学生,帮个忙有什么?”

这种解释真够荒唐的。既然老子与儿子可以齐名,老师与学生为什么就不能共享?看来不仅仅是等级观念在作崇。不过,这种等级观念仍然在被用来作为一种借口。

老师欺负学生,大作者欺负小作者,强者欺负弱者,这在著作权上是常见的。

中国美术界一桩曲折离奇、引起轰动的著作权官司,是在两位画家与一幅名画之间展开的。围绕这幅名画著作权的归属,双方在法庭上几番舌战。

年轻画家倪冰说:是我自己画的。

老画家李某也说:是我自己画的。

这幅画既不是合作作品,也不是仿造作品。这就是说,它肯定是两位画家中的一位所画;也就是说,两位画家中必有一个是贼。

究竟双方哪一个是贼呢?人们实在不情愿去怀疑老画家李某,因为无论是绘画经历还是艺术造诣,他都比倪冰名气大得多。人们有理由怀疑倪冰,因为他年轻,名气小,但是,他却掌握着铁一般的证据。

这件用绢布绘制的巨幅画作价值百万美元。无论其艺术价值还是经济价值,都值得两个人到法庭上一搏。

倪冰:这幅画是我自己独立创作的。我给它起的名字是:《群仙祝寿图》。我画好后委托李某去装裱代卖,谁想到……

李某:这幅画叫《中华神圣图》。它是我花十年时间苦心经营才创作出来的。

这桩官司的承办人一开始不知如何鉴别。他面对的是两个画家,是两个信誓旦旦的画家,同时又是两个名气大小不同、资历深浅不同的画家。两个画家都能提供出有利于自己的证据以及不利于对方的相反证据。如何查证,是一件叫人费心的事。承办人的查证首先从画布的大小开始。

强者与弱者(4)

他把两位画家安排在不同地方,问同一个问题:作画用的绢布有多长?

倪冰:长三十二米。

李某:(犹豫了半天)三十三点二五米。

承办人量了量绢布。倪冰的回答分毫不差。李某看似说的具体,却多说了一点二五米。

承办人接着仔细观察画布,发现它是由两块绢布连接而成的,于是开始了第二项查证。

问:两块绢布,哪块长,哪块短?长的在前面;还是短在前面?

倪冰:短的在前面,长的在后面。短的十二米,长的二十米。

李某:长的在前面,短的在后面,长的十八米,短的十五点二五米。

承办人听了双方的回答,对倪冰说:“你回答的很正确。”对李某说:“既然是你的画,你应当说准确呀,怎么总说错呢!”

承办人随后走访了一些美术鉴定专家。专家们讲了一个情况:两块绢布中间连接的地方绘画很不容易,画家们画到此处都很小心,以避免露出破绽,这需要有较深的绘画功夫。画家对连接处的绘画内容应当印象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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