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下合约当然是很好,只是,顾总喝得未免也太多了吧,又何况他还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正在花彩洁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对方的公关经理站起身来,说是要去洗手间便向众人示意,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却朝花彩洁打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你叫我过来干嘛?”花彩洁人虽然被他叫出去了,但心依然放在被一个人停留在酒席上的顾一帆,两人只是站在转角处,不停地回去张望。
“你不是喜欢顾一帆吗?”公关经理看了她一眼。
花彩洁防备地看着对方,“是啊,怎么了?”两家公司各有往来,为了达到某些目的,使起必要的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一来二去,她与公关经理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而关于她喜欢顾一帆的消息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各有所需,她要的只是他们的条件,而他们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各取所需,没有什么不好。
所以,她喜欢谁对他们来说,并无防碍。
“没有,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的了!”公关经理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一时之间,花彩洁并不能领会他的意思。
“别他妈的装纯了,给谁看啊?!他喝醉了,接下来,你想做什么……不就……能做什么了吗?”特别是后面的那几个字,用了特别的重音。
花彩洁的心猛地一动,余光看了一眼还不停地被灌酒的顾一帆,“帮我你有什么好处?”男人不可信,前男友的背叛告诉了她这个铁一般的事实。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样,她可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毫无条件地帮她?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点好处。”男人用赞同的眼光看着女人。
“你要能上得了他的床,以后和我们公司谈交易,你只要多帮我们说些好话,给我们公司多让一些利就行了嘛……”而得到的这些利,当然就私下归他们所有了。
对这些大公司来的,就算能让利一个百分点,也是好几十万,几百万的钱了。
“你们凭什么会以为我会这么做?”如果真的能上得了他的床,他们有什么自信会以为她会这样子帮他们?
她不相信他们会那么蠢,想不到这一点。
“这个简单啊,我们手上当然有些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喽……这点就不劳你操心了!”公关经理拿出打火机,将一根香烟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一句话,做还是不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家店了,再说了,你以为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吗,只要我们一句话,想要扑到他顾一帆身上的女人还会少吗?”男人忽然凑近花彩洁的耳朵,传来一个邪狔声音。
“你说,你是做还是不想做呢?”然后,不再说话,静待她的回答。
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卖命地好几个人连着灌顾一帆酒?
“听您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还非做不可喽是吗?”花彩洁用牙齿狠狠地咬了嘴中的肉一口,用力之大,她几乎可以闻到新鲜的血腥味。
“那不如说一下你们手中的筹码,让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必须得听你们?”花彩洁试探,她为人向来小心,即使是和不同的男人搞暧昧,她也有能耐,同时不被人怀疑,而这么长时间以来,毫无破绽不就说明了她就是成功的吗?
她倒要看看,他们手上能有些什么?能威胁得到她?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些你和不同男人的动作戏而已……话说,你床上的功夫还真不错,要不……我们改天再找个时间,切磋一下?”男人狠吸了一口烟,忽地将口中的香烟一口气喷到花彩洁的脸上。
无耻!花彩洁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口,但她没有说出来,“黄总,您留着那些个东西做什么呀……你想要看,有时间我们一起表演不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