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李仁罕的节制,甚至跟他平起平坐,但是你呢?儿子,你有赵廷隐赵大人的几层本事?人家玩儿就能把比玩儿死!”
张承驿听着听着冷汗就下来了,道:“爹,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废话!我是你老子,我会骗你吗?”张承驿怒道:“再跟你交个实底,那个候风的父亲奉銮肃卫指挥副使候弘实,他骨子里是一个残暴狠毒之人,在他治下只要犯错的人,从来都是罪加一等,根本没有法外容情一说,他表面上礼佛礼的厉害,很虔诚,是因为他小时候就有个和尚给他算命,说他只有背井离乡,到接近江海的地方去发展,才大有前途,但他性情残忍狠毒,一定会有人命的祸患,只有敬奉信仰佛门,才能够得以善终,所以他才日日礼佛,并不是他本身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你现在明白你结交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了吗?”
“爹,我这就去把双锏放回去,以后再也不跟李继宏他们亲近了!”张承驿听着,这才明白自己到底结交了些什么样的人,还一心想着要去替他们报仇,大是羞愧,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由连忙认错道。
老将军叹了口气道:“承驿,我之所以这么晚才跟你说这个,是希望你能够分清是非,尽快的长大起来,本来是想你自己看清楚的,但你没有那个本事,还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为父有责任将你纠正过来,但以后路该怎么走,还是要看你自己啊!”
“谢谢爹爹,承驿以后定不负你所期望,我会向赵少秋,石青玉他们靠拢的,方落雁从今天起也不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以后再不去找他的麻烦!”张承驿坚决的道。
“好孩子,看到你这么快醒悟过来,爹很高兴,行了,放下手中的东西,该去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张公铎点点头,放心的去了。
“该去做什么做什么?”张承驿不由一愣,随即拍头笑道:“对啊,方落雁不是受伤了吗,我今天就去看看她,也正好修补修补以前的关系!”
方府,方落雁正躺在床上养伤,方倚璧便坐在椅子上看书,突然方安跑了进来道:“公子,公子,外面有人来看你来了!”
“谁啊?”方落雁便问道。
方安脸上却有些奇怪,道:“捧圣控鹤都指挥使张公铎张老将军的公子,张承驿!”
“张承驿?他来做什么?他不是李继宏的死党吗?”方落雁不由奇怪的道,随即叫道:“不见!”
“慢着,你叫他进来,看看他到底来想做什么?”方倚璧却站起来叫道。
方落雁还是担心的道:“倚璧,万一他是来闹事的,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方倚璧却笑道:“你放心,他要是来闹事的,早就在外面闹将起来,却不是这样规规矩矩的等着让方安传话了,不管怎样,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爹是张公铎张大人,是一位非常正直,清正严明的大人,我们就见见他吧,话说的好听就听,不好听了再赶他出去也不迟啊!”
方落雁这才勉强的道:“那就叫他进来吧!”
张承驿一进门便拱手笑道:“方兄弟,别来无恙啊?”
方落雁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见他进来,直接不假辞色的道:“张公子,说实在话,我们并不是很熟,不知张公子此次上门来是有何贵干,要是来替李继宏找场子的,在下乐意奉陪!”
张承驿便笑道:“实不相瞒,原先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不会了!”
方落雁与方倚璧听了这句,都不由一愣,问道:“为什么?”
“实话实说,今天听了方兄弟与李继宏的一战,本人心中也着实不服,本来是提了双锏来向方兄弟要个说法的,但还没出门,就被我家老爷子一连几十个巴掌给打醒了,今天是特地向方兄弟来陪罪的,我们都是年青人,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