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雁儿道:“皇上和皇后在里面休息,不见,你们先回去吧。”
“微臣有紧要的事,必须见到皇上,如果皇上不出来相见,微臣就在此长跪不起。”
雁儿瞥了他们一眼:“那你们就跪着吧。”
立刻就有一位大臣质疑了:“三天前我们来的时候,姑姑就说皇上和皇后在里面休息,三天之后还是在休息,皇上这才登基几天,却只上过两次早朝。”
雁儿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和气的意思,拧眉:“你什么意思?”
那位大臣道:“皇上整天和皇后躲在宫里休息,微臣觉得他沉溺女色,只知安乐享逸,不懂百姓疾苦……”
立刻就有人附和:“这些天了,我们根本没有见过皇上几面,上奏的公文也不见处理,皇上这是想怎样?整天在寝殿抱着美人,又将天下苍生置于何地?”
苏焕清回头看着这些来意不善的大臣,义正词严:“皇上已经将解决的办法交给我们了,可雪国却还在,是我们自己没能完成任务,怎么能够怪罪到皇上的头上?”
“苏相,皇后是你女儿,你自然会帮着她说话。皇上是有治国之能,也能够将大秦打理好,可是他沉溺女色是事实,不上早朝,不理朝政也是事实。”
大臣们在殿前吵成了一锅粥,雁儿也不管,只是斜倚在殿前的大柱子上,思绪早已飘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些人还没有离去,不过却也等得不耐烦了。
“哼,冰天雪地,皇上自己一个人享乐,任由百官跪在殿前请命也不肯相见,如此,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些?拿天下苍生的性命开玩笑吗?”
虽然大多树人都沉默着,但听得带头的几个人说,也觉得不无道理,大秦开国以来,就没听说哪个皇帝只上过两次早朝,还整天和皇后呆在寝宫闭门不出的。
“荒唐至极,我看我们不如奏请太皇太后,另立新君。如果皇上没有能力打理江山,不如退位让贤。”一位大臣过于激动,竟然站起来,再也不肯跪了。
自然,他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雁儿大概认识此人,姓宋,任太尉一职。
苏焕清脸色大变:“宋太尉,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
那宋太尉面色滑过讥讽的神色,背对着大殿,面朝众人,道:“何为严重?难道要等到我们大秦亡国了,才叫严重吗?”
他义愤填膺,接着数落轩辕寒钰的“荒唐行为”,“皇上上位数天了,不上早朝,不理政事,上次册封皇后,只因皇后的一个眼神,不顾在场的大臣,更不顾礼仪教养,当朝抱着皇后离去,连政事都没有说完,自古以来,只有那些荒唐的君主、亡国的皇帝才会这样……”
靖远侯楚厉出面劝阻:“宋太尉言过其实了,皇上的确有治国之能,关于攻打雪国,他是对的。泱泱大国,怎能受了这些个弹丸之地的威胁?”
宋太尉道:“但皇上也就说了如何处理雪国,如今雪国还不是与大秦相邻着。大家难道不知道吗?西岐、祈月听说我们皇上碌碌无为,攻势变猛,已经拿下了我们大秦的半壁江山,可我们的皇上呢,却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似的。或许他真的不知道,我们的奏折,或许他都没有时间看吧。”
苏焕清道:“所以我们应该做的,是为皇上分忧,找出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吵闹。”
他亦有些头疼,这群人说得没错,皇上不上朝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大秦,下面怨声载道,周围的国家更是虎视眈眈,祈月和西岐已经联手,就连说要停战的雪国也奋力反击,大秦军事节节败退,军心涣散,要不了多久,势必会不战而败。
现在的形势,居然比之前还紧张多了。也难怪这群大臣着急了,朝里的事,连他都快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