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你施舍也不行么?”
“ 姑娘你更不该这么说。”
胡玉娘站了起来缓缓走近李燕门 道:“你……”
李燕月正色道:“姑娘我敬重你,也请你自重。”
“这么说,你真不愿?”
“真的。”
“像你这样的铁石心肠,自是我平生自见,既然软求不行,我也只有来硬逼了……”
“硬通?”
“不错,今夜你要是不接受,我能让你沾不上鳌拜的边,进不了鳌拜的门,你信不信?”
“我信,但是姑娘会这么做么?”
“我能像我这么一个女人,可以不必顾那么多,只要我能报家仇,我可以不管国恨。”
“你不要逼我……”
“了不起你杀了我,又问你是否下得了手?”
“我是说,你要我怎么做,就等于逼我对善同、对鳌拜……”
胡玉娘截口道:“是我的事,只要你能不顾成败得失,我不在乎,我刚告诉过你,我可以不必顾那么多。”
“姑娘。”
胡玉娘已到了李燕月眼前娇靥就在李燕月脸前,酥胸已经碰着了李燕月:“我只要听你说愿不愿,不过你要等三思之后再说,因为一念之差,关系着你整个的成败得失,千万慎重。”
李燕月为之心排后颤,一方面是因为胡玉娘的话,另一方面也因为胡玉根挨得他太近了,近得等于已经贴在他身上了。
他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胡玉娘会有这种要求。
他想怪她,他不忍也明知道不该怪她一个姑娘家,背负着国仇家恨双重重责大任,几乎不是她独力所能肩负的。
但是,她不但毅然肩负了,而且从国亡家破一直肩负到如今,她耗用的是她的青春,牺牲的是她的贞操,凭她的天赋以色相跟敌虏周旋,不但要随时布施自已饱受凌辱与摧残,只要了解她的身份,明白她的处境只要不是铁石心肠,难忍心怪她,谁又忍心骂她一声淫荡无耻。
任何一个女儿家,在这种花样的年华,都可以追求自己所喜爱的享受自己该享受的。
但是她不能,她没有这种命运,也失掉了这种资格。
那么,一旦地碰到了她所喜爱的,她所渴求的。心底由火花进现,情难自禁,有所要求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谁又忍心怪她?
一念及此,李燕月他只有任由心神震颤,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只闭上了眼。
他准备“牺牲”,他知道他这种牺牲,在对方来说,是莫大的恩惠。
他不该这么想但是这是实情。
何况,他这种牺牲并不单是为她,也是为大局。
他知道,像胡玉娘这样的女儿家。已经牺牲到自己一人所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也有资格做得出任何事。
那么既不忍加以刻责,就只有答应她的要求,如她的愿这一条路。
他刚闭上眼,只觉一片无形的压力逼上身来,醉人的幽香更近,紧接着,是两片带着轻颤湿润、炙热香唇,印L了他的嘴。
李燕月血气上涌,心猛跳,在他,这是生平头一遭,从未有过如此经验,两片香唇上的炙热与轻颤,电也似的,很快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然后,眼前一暗。
然后,一双粉臂像两条蛇,紧紧的拥住了他,缠住了,带着他后移,后移,终于倒向了床上。
但等到他觉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剩时,一切突然静止了,而且这种静止就这么持续下来……
他觉得诧异,但他没做任何表示。
胡玉娘也没有出一声,只紧紧的偎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玉娘突然离开了他,低低的话声起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