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李谦这么说,那些陈年旧事忽而一幕幕的在我眼前闪现。
周浅这匹夫,当年出卖我求荣,现在还敢用苦肉计迷惑李翎,若非我机缘巧合撞破,否则只怕李翎要为他所害。
回去第一件事,便要提醒李翎,务必早日周浅拔除这个心腹之患。
沉浸在算计中许久,回过神陡然发现,与我紧贴的顾长东反应有些怪异。呼吸变得急促,身躯正渐渐发烫。
我略微挣扎,他却更抱紧我。
偏头一看,一面镜中,倒映着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楚怜乌发飞散,缠绕纠结,如同墨黑色的海藻,覆盖在白腻的身躯上,整个镜屋,千千万万的影子,千千万万声低吟喘息。
我觉得极其厌恶,然而顾长东却不知像着了什么迷,目不转睛的盯着镜中两副纠缠的身躯窥看。
我知道顾长东一个年轻男子,面对这样的情景,必定难以自持。不由越觉得楚怜此人猥贱,表面九烈三贞,实则银荡入骨。
顾长东与我紧贴,拥挤磨蹭,渐渐开始难耐,原本紧握我双臂的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移到我胸前。
我微微往后一靠,想避开他的双手,意外的蹭到他身体正紧绷的部位。
他忽然呼吸一窒,缓慢移动的双手忽然像着了魔一样,伸入我衣襟之中,大力揉抚我身躯最柔软羞耻的部位。
略凉的手指贴在我冰冷的胸口,激起一阵战栗,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我竟涨红了脸。
躲藏的地方实在太狭窄,此时哪怕想深喘一口气也不得,一时间难受之至。
顾长东却不察,依旧沉醉在镜中淫丨靡的景象里,仿佛感同身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我虽觉得屈辱,却也知道,此时此刻决不能发出声音,更不能任性推开顾长东,唯有默默承受。
可当顾长东把半张脸埋在我颈项间,吮吸我后颈肌肤的时候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掉了几颗羞辱的泪珠。
也正是那时候,我才认识到,哪怕我再如何巧言善辩,也受不了顾长东真的把我当成是那种生而下贱的女人。
不敢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和颈项流下,很快便打湿一大片衣襟。
顾长东终于发现我有异常,他收回手,沿着我的手臂摸索着上攀,触碰我的脸颊,在触及冰冷眼泪的时候,他明显身体一僵。
干燥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我脸颊边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顾长东终于再次将手心贴上我的脸颊,大力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手心,他左手顺势下垂,捂住我的嘴唇。
我挣了一下,没能挣脱,他低下头,贴近我的鬓边,用为不可闻的叹息,低沉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闻言,我的眼泪更是夺眶而出。
难以控制时,我便死死咬住顾长东掌心,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他却始终没有动,也没有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屋重归于己。
李谦终于得手,镜中的他眼神涣散,面色微微潮红,还带些疲倦,可嘴角却挂着一个餍足的笑。
楚怜却不再哭,只是认认真真的穿好衣服,用手指将飞乱的发髻重新拢的一丝不苟。终于,她站起来,冷静地说:“陛下,上元节宴马上就要开席,臣妾无谓在此多做逗留,只希望陛下记住承诺的话。”
李谦闻言转头去看楚怜,微微一笑,拉过她一双柔荑贴在脸颊,温柔道:“你放心。”
楚怜不着痕迹的抽回双手,挺直脊背,转身走出了这间镜屋。
我目送楚怜的瘦削的背影,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就好像很早以前,似乎也曾经在哪里看过那样一道仓惶却固执的身影。只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