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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3 / 4)

愿望去做的这件事情,但在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却是:赖莎穿着她在美国访问时穿的裘皮大衣,穿行在那些衣冠不整、余悸未消的灾民中间。专程前往慰问的姿态被理解成了另外的意义。裘皮大衣——这就是点燃民众情绪的罪魁。关于赖莎的闲话现在就不只是穿戴的问题了,赖莎已经成为一个政治事件。“人们感觉得到,赖莎已经把与她的丈夫共同发挥影响视为他们共同的任务了。”

根舍夫妇描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们认识越久,就越感觉到,她不仅仅是她丈夫最亲密的战友,而且无疑是一个政治顾问,也是一个能够代表自己意见的人。”查尔斯·鲍威尔也是这种印象,“由于我的身份,我有机会在很小的范围内同他们相处,只有戈尔巴乔夫夫妇、撒切尔夫妇和几个顾问。在那个时候,她完全放开了自己,激动地阐述自己的政治观点。” 在莫斯科,她仍然扮演这样的角色,但对她的评价却是另外的样子。记者塔吉亚娜·科马诺娃说:“我们经常讨论这件事,也写了很多关于这样的报道:一个从外省来的人突然给整个国家上课,告诉大家应该怎样生活;还有,总统不应该叫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而应该叫赖莎·马克西莫夫娜。”赖莎在公开场合谈论政治话题对俄罗斯人来说已经是一个丑闻——特别是她的一些表达方式和方法,更是剥夺了人们对她仅存的一点点好感:她本来还算是温柔的声音在摄像机前变得尖锐刺耳;要不是丈夫的提醒,她有时会不自觉地用食指指着对面的人说话,就像一个没有教养的小学生;她说得多,听得少,还喜欢长篇大论地谈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此,查尔斯·鲍威尔带着英国绅士的谨慎描述她“有着教师的风范”而且“非常有思想”,但南希·里根却不这么认为。在那些街头小报上,“南希”和“赖莎”显然已经成为总统夫人选美比赛的竞争者了。这对她们在华盛顿的第一次会面并不是一个好的前兆。南希·里根本来打算与她的客人谈论一些私人的话题,“比如各自的丈夫、孩子之类,就像一般情况下在公开场合谈论的那些话题一样。”但赖莎看来并不合拍。“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刻起,她就不停地说,不停地说——说得我根本没法插话。”南希想,或许赖莎的这种举动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但在经过多次各种理由、各种场合的见面之后,她确信“赖莎从来不会停止说话。”

赖莎在之后的访问中表达了想参观白宫的愿望,主人也为此做好了一切准备。不巧的是由于时间太紧,无法参观私人房间,于是赖莎只参观了白宫里的公共部分。对于这些房间里的艺术,赖莎有一大堆东西要讲。她发现大堆随同的记者比女主人还要耐心地在倾听,因此没有觉察到女主人越来越恼怒。南希·里根拉了拉她的袖子。“最后我不得不对她说:‘如果我们再不快点的话,就没有时间喝咖啡了!’”就这样赖莎还抓紧时间回答了一个记者提问:她是否能够想象住在白宫里?不,这里更像是一个博物馆!南希确实是愤怒了。另一方面,赖莎却在俄罗斯的电视镜头前抱怨,说南希在两人共同举行招待会之前给她打电话,告知她该穿什么服装的问题。另外她还不忘记煽起俄罗斯观众的不满:南希必须知道,她是买不起这些衣服的,因为她的每件衣服都是自己掏钱。人们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人相互反感。或许南希的猜测是对的:赖莎缺乏安全感。

事实上,赖莎在每次出访前都做极其认真的准备,弄得她手下的人都疲于应付。顾问格奥尔吉·普里亚辛每次都得拖着无数的文件夹和目录卡片随行,还得随时回答她的发问。塔吉亚娜·科马诺娃作为克里姆林宫的记者曾多次陪赖莎出访。她觉得,她能感受到赖莎身上的压力,还有更多的是害怕:在人多的时候、在记者面前以及在摄像机面前,“出于纯粹的自我保护,她使自己的行为举止像一个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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