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也跟着露了几分笑意。
“走走走,快带我去看看!”
锦歌下意识的抓了洛绎的手,催促道。方才撞了鼻子的疼痛,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了。
洛绎眼角扫了一下周围的侍卫,不禁抽出手来,带着几分别扭的训斥道:
“到底是大家闺秀,这……这成何体统!”
锦歌转身,见洛绎一脸的别扭,不禁再次催促道:
“好好好,我错了错了,下次我让你抓我的手,你就不吃亏了。快点儿快点儿!”
此言一出,惊的两旁侍卫不由地纷纷转脸看过来,洛绎一时面上烧的厉害。恶狠狠的瞪一眼锦歌,冷哼一声,丢下锦歌自己走了。
锦歌吐了吐舌头,这才意识到什么,忙一面好言哄着,一面屁颠颠的跟在后头。
两旁侍卫纷纷见状纷纷捂着嘴笑起来,任谁也想不到,楼相家竟出了这么个活宝,能叫咱家少爷都吃了瘪。
锦歌捧着家书时,险些掉下泪来。
这些字是爹爹亲笔手书的,一别近三月,锦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自她得知自己活不过一个月时,那种对家人的不舍,叫她心痛的许久。如今虽得知一月之限不过是一出别有用心的闹剧,她心中还是惴惴不安的,毕竟,师父和玄月还没有找到。她的封印一日不解,便是一分祸患。
洛绎在一旁瞧锦歌握着信笺的手在微微颤抖,无奈的叹了声气,顺带还白了她一眼,上前一把抢过家书,念道:
“吾儿安好,近日帝后归天,为父终日不得空书信与你,盼儿一切平安。府中安然,儿尽可安心。凤凰花落,即出果实,若儿能按月归来,定不会错过佳味。为父挂念儿体态康健,盼儿早日回府。父,墨年。”
这封信该是一个月前帝后出事时寄出的,那么爹爹写这封信的时候,初雪可能刚出发不久。也不知如今到哪里了……
锦歌压抑不住心头酸楚,眼泪簌簌的落下。
洛绎回身便见锦歌低头努力的擦着眼泪,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把,慌乱的看着她。
“我……我方才……不是故意抢你信的……”
锦歌抬首,眸中充盈着泪花,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倏然又笑了。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故意撒气道:
“你就是故意的!凭什么呀,这可是我爹爹写给我的信!”
洛绎见锦歌露了笑意,这才稍稍宽了心。从怀里掏出一方素净的帕子递到锦歌跟前,小声不服道:
“哼,我岳父写的信,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你说什么?”
洛绎声音说的极小,锦歌听的并不清楚,接过帕子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奇怪,你如今这个境况,楼相怎放心叫你一人远赴陵安?”
洛绎不敢去看锦歌,转身左右看着其他,随口一问。
锦歌沉下眸子,静默了片刻,道:
“也不是只有我一人,还有师父和府里的侍卫呢。他们多月前便去了青玄,只是一直未归罢了。爹爹说师父去青玄能寻着法子为我解开封印,只是……不知他们遇上什么事情,耽搁了……”
洛绎闻言,好奇的转过身来,犹豫着问道:
“你师父是谁?他如何能有法子解开封印?”
锦歌抬首,看着洛绎眸中顾虑。她晓得自己只身远赴陵安,眼下能信任的人只怕只有洛绎一个。若是师父与玄月遇上险境,洛候十万精兵在握,她还是要求洛绎出面解围的。
念及此,锦歌咬了咬唇,恳切道:
“我师父是玉面神医,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许是听说孟尧一族尚有族人在青玄,他这才只身去了青玄,想为我寻得良方。”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