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了一下,令他們興致高漲,而那些微的震動讓他們明白,如果合他們所有人之力,一定可以將那屏障破出一個洞來。
只要有一點的細fèng,那麼那屏障就如同出現了瑕疵的琉璃瓶,不再存在價值。
也就是說,只需要有一點的細fèng,那屏障便絕對可以破開。
&ldo;大家齊心協力,我喊一二三,大家一塊發力!&rdo;郗飛捷怒喝一聲,聲音中氣十足,顯然也被調動起了情緒,在如今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他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破開這個屏障!找到師父與大師兄!
&ldo;一!&rdo;眾人全部站成一條線,手中的法器已經祭出,發出耀眼的光,上方所覆著的真氣灼熱燃燒著,將周遭的一切,他們的手掌,他們的心臟全然燒灼起來。
他們的心臟因為希望而燒灼起來,因為期望而有力地跳動起來,顯得那般的生生不息,充滿活力。
&ldo;二!&rdo;手中的法器被他們用力地握住,腳下已經開始做出起步的動作,腳下那一塊褐色的泥土被他們沉重的腳步印出一個清晰的腳後跟印子。
臉上,躊躇滿志。面色,莊嚴肅穆。心情,亟需解放。
沒有誰,可以阻止他們瘋狂的舉動!
&ldo;三!&rdo;黑壓壓的一片沖入雲霄,而璀璨絢爛的光暈瞬間氤氳開來,將整個天幕都遮蔽起來,青光、白光、金光、紅光、紅光照耀了天幕,從上方開始放射下來,隨即匯成一股澎湃的真氣,沖入河畔中央的某個點。
刺眼的光合為一體,尖銳的光組成一個鋒利的矛頭,直至細小的一點。那一點被突然阻絕在河流上方中央,雙方開始互相推拒。
屏障似乎特別的抗拒,隱隱地,還能感受到其中特別的狂暴之感以及澎湃之氣。
兩者似乎都到了極致,雨水依舊在不斷地墜落,沾濕了他們純白的衣裳以及他們柔順的發梢。
雨滴從頭髮上滑落下來,直至他們的下巴,最終匯聚成較大的雨滴,滴落在他們的鎖骨上、前襟上、衣服上。
白光,突然發散開來,將他們之前匯成一股的真氣爆裂,眾人防不勝防,敏捷地向後掠去。但餘波卻依然將他們的身子震出了百米遠!
光華已去,餘波散盡,雨水之中,露出原貌。
郗飛捷雖然在那道餘波之中在半空之中穩住了身子,但依舊還是被震飛了好遠。硝煙已然散去,他瞬間站起了身子,朝向那河流之上。
屏障之上,顯然已經裂出了一條微不可見的細fèng,雖然無法用肉眼看出,但對於他們這些仙獸來說,卻是異常的明顯。
因為,他們的五感非常敏感。
眾人都是因為這個發現而愈加的興奮,顯然是覺得只要繼續持續攻擊下去,他們便可以破開所謂的屏障,他們便可以越過所謂的無名河,卻對面繼續尋找。
但下一刻,他們的激動心情便被無法置信以及絕望所取代。
他們一塊費盡心力製造出來的那細微的小口子,竟然在頃刻之間恢復成了原樣!
&ldo;不可能……&rdo;郗飛捷失神地又再次查看了一番,卻是發覺他之前所感到的那絲細微的fèng隙早已被不知名的力量填補起來,而無名河對面的那些空氣中仙獸或者魔獸所散發出來的真氣也消失殆盡,不再從那細fèng中溜過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眾人的面容變得青黑,臉色也不是很好。
郗飛捷慢慢地走到無名河畔,用手掌觸摸著那無法看到的屏障,觸及屏障之處,只能感覺到一層薄膜,那薄膜柔軟而有韌勁,根本無法撼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