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依舊騎在雪白彪悍的馬匹之上,渾厚的&ldo;駕……駕……駕&rdo;聲不絕於耳。
這裡,已經地處久華天勢力範圍之內,而此刻,來自修真界各方勢力皆蠢蠢欲動,從四面八方趕來。
沒有任何人,任何一方勢力,會甘心錯過這麼一次絕無僅有的機會。
望君生趕了幾日的路程,雖然他可以御劍飛行,但為了避免引來一些難纏的修士,他還是隱藏在了普通凡人之間,以馬匹趕路。
已經來到久華天山脈之下,眼前那久華天高聳入雲的山勢無疑不在說明它門派之森嚴,地位之高大,雲霧飄渺之間,無不在彰顯其門派實力。
不愧為修真界西邊最為強大的門派,竟是將方圓一萬里的城鎮全部包裹在它那強悍的屏障之中,彰示其所屬,向其他誤入其中的門派或是修士宣誓它們的所有權。
這是屬於大門大派的氣勢以及尊嚴。
眼見久華天山門就在眼前,望君生卻是沒有直接擅闖山門,反而騎著自己的馬匹來到了一家客棧面前,將自己的馬匹的韁繩捆在了其貌不揚的客棧外頭的老槐樹下。
不遠處的馬廄裡頭早已放置了好幾匹寶馬,顯然是與望君生一般不願意引起麻煩,極其低調之輩。
在繁多的馬匹之中,有兩匹寶馬一塊繫著,一黑一白,其熱融融地吃著店內小二所投餵的牧糙。
而那一黑一白兩匹寶馬之中,那匹黑色的寶馬顯得更加的驕傲,一身黑色的毛皮烏黑髮亮,一看就知平日裡他的主人極為喜愛它,此刻的它,身上並未戴著馬鞍,但遠遠仔細看,也能看到那馬鞍遺留下來的印子。
大概是望君生的視線太過於露骨,而黑色的馬匹又太過敏感,所以當望君生看向它不過一會,馬匹便抬起了自己的精瘦的脖子,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不遠處偷窺它的男子。
它對著望君生從鼻子裡吐出氣哼哼的呼嚕,&ldo;呼哧呼哧&rdo;的表示自己被窺探的不滿。
望君生嘴角帶笑,轉身入了客棧。
夜幕將至,黃昏之色通透澄澈,&ldo;悅來客棧&rdo;金漆大匾在黃昏之下熠熠生輝。
&ldo;這位客人,打尖還是住店?&rdo;一入客棧,穿著粗衣棉麻的店小二便迎了上去,極為熱情地招呼著。
在久華天,這個時候,全是從四面八方來到此處上山的修仙者,他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實在是不敢得罪,所以,這麼些天,即便是長得極為其貌不揚的人都獲得了最好的服務。
當然,即便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人敢趁亂白吃白喝,吃霸王餐,畢竟如今周圍都是些修為高強的修士,說不準哪日他們就想要管管閒事了。
所以,這時候來到客棧要住宿的,自然都是天賦高深的修士,而店小二也自然不敢怠慢。
&ldo;一間雅間。&rdo;望君生緩步來到帳台前,對著身邊的店小二道。
店小二被這一聲如沐春風的聲音弄得全身一震,對著眼前的這位修士也存了些好感。這麼幾日,他接待了那麼多修為高強的修士,但哪一個不是有些眼高於頂,自認為自己天下第一,根本不給他應有的尊重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地位低下,而那些修士才是天之驕子,但不免依舊還是有些憤憤然。
而在多日其他修士的摧殘之下,對比今日從望君生這裡獲得的尊敬,自然能夠清楚分清孰好孰壞。
帳房先生一頭白髮,聽到望君生說話淡淡抬眼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隨即點了點頭,一邊摸著自己的白色鬍鬚,一邊沾起手邊的墨汁,毛筆一揮,便寫上了&ldo;天蜀閣&rdo;三個大字。
&ldo;孝心,帶這位公子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