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然后连城忽然面色一整“飞雪,我们几人只来了一年,不知道是自然,可是你已经在宫里几年了,听没听说过江公子这个人?”
飞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江公子我没有听说过,可是皇宫中住着一群从宫外招揽来的奇人异士,听说他们都有自己的特殊本领,而且大都脾气古怪,有一些还有一些特殊的嗜好,听说皇上赏给他们的宝物多如牛毛,而且这群人全部是由专人伺候,没有几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听公主的描述,奴婢倒是认为也许那位江公子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
连城点点头,这样的话倒是说得通,只是真的这样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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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土国先帝驾崩时,只余一位太后以及两位太妃,两位太妃早已深居简出,常伴青灯,对于宫中的事物概不过问,而厚土帝至今只封了一个嫔秀儿,所以后宫中的大小事物都由太后掌管。真正的六宫之主,无论什么目的,
巴结她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每年太后的寿辰都异常的隆重。
今年的也不例外,宴会并没有在信和殿举行,而是放在了室外,厚土国硕大的御花园内,几十张错落有序摆放的矮桌中间,精心打扮的宫婢和衣饰一新的太监们络绎不绝的穿梭其中,显然已经精心准备好久的宴会正在有条不紊的布置中,周围都点上了防蚊虫的熏香,淡淡的花木香气随着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青烟飘入鼻端,连城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在座的已经不再少数,大都是外围的一些大臣带领着家眷,那些被领来的少男少女们,都带着满满的期待的神色四处观望,好奇之情溢于言表。
正上方的一张足有一丈长的长桌后摆放着三张椅子,正中间略靠前,两侧的略靠后。看来是后土皇和太后的位置,如同信和殿上的摆设一样,长桌的两侧两排矮桌对应着摆放,依旧只左侧的是几位王爷与公主,右侧的是几位质子和几位重臣。
有些讽刺的是,连城来到时,还是那位恒水国的四王子水无痕在座,连城一边走近,一边听外围的那些人纷纷议论,诸如‘那个就是连城啊’‘打扮的好像染缸哦’‘听说她半夜不睡觉,爬过三个男人的床。’‘是吗,好不要脸。’‘还被人家踹下来了。’‘哈哈,真是够丢脸的’那些嬉笑的声音没有一丝的遮掩,似乎有意让路过的连城听到。
想来也是,连云国本来就是让厚土国子民瞧不起的小国,连城又身为人质,虽然身份是公主,可是那些大臣之女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连城庆幸和自己一起来的是飞雪,要是琴音或是画意,怕是早就分不清形势的与人家争执起来了,但是飞雪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握紧的拳头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本来打算将她们的话当做那个什么的连城看到飞雪的样子,忽然停下,然后对着那些满眼轻蔑和耻笑的几名官家之女一笑“那个,你们光是听说有什么意思,每人五两,本公主给你们讲讲现场版的,若是再加五两,赔本大奉送两位王爷和一位王子的睡觉习惯,还有免费的三人的睡衣样式,划算吧。”话音刚落,水无痕迅速的看了过来。
几名官家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恐惧,然后没有一人再多说一句,低着头各自散去。
飞雪吃惊的看着连城,然后又笑了“公主你就是太懒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连城也没有深究。
“不如我给公主十两,公主给我讲讲现场版的。”一道仿似带着极度魅惑的男声在连城颈后响起,似乎是故意朝连城吹着气息,弄得连城后颈的敏感处痒痒的。连城一回身,身后正站着一位从未见过的高大男子,满头红发十分的耀眼,红发下是一张明明很正派很好看但是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