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有风险,但玉明天敏也有近乎九成把握能够在最小的损失范围之内拔除掉这根毒刺。
傍晚时分,夺目耀眼的太阳刚刚西沉落下,这名两仪宗训武阁内的常崆长老带着满脸阴郁回返到了自己寝殿之中。
他原本出门前去,乃是去见同为训武阁长老的棣通长老,试探一番对方的心意,想瞧瞧有没有拉拢对方的机会。
岂料自己前去他的寝殿拜访,这棣通长老却谎称身体不适闭门不见。
然而此等拙劣的借口,自然不能令身为老狐狸的常崆长老觉得能被说服。
他此时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安,总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
这棣通长老乃是两仪宗内出了名的贪利之徒,两仪宗如今的局势如何,他没可能不知道。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却竟然对自己的来访闭门不见,实在是奇怪异常。
这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此时心中隐隐生出了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只觉得自己似乎已被一股浓烈的阴云笼罩。
“我今日连续去见了两名长老,但那红筹长老推推拖拖,一副和稀泥的模样,根本就不表态。”
“这棣通长老则更是态度奇怪……”
“以他们两个极为好利的性子,怎么可能将利益拒之门外?”
“如此事情,显然绝非是巧合,其中定有蹊跷!”
正当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踱着步子踏入自己的寝殿后院,打算去书房休息之时,却陡然之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锐利地杀气,令其猛地一惊,不由连忙抽身避开。
但来者攻势极为迅猛,就算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反应不慢,却也仍然被来人以神器长枪戳中了腹部。
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受伤之后,登时便流血不止,神尊之躯更是被一股猛烈狂暴的神力侵入,战力一瞬之间大打折扣。
当此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捂着伤口避闪到一旁之后,立即便看清了来者的面目。
但见到此名来者之后,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却是不由猛然一惊,瞪着一双隼目大声喝道:
“天煌长老,你这是疯了不成!”
“竟敢在我的寝殿之内对我突施偷袭?你身为掌刑阁的长老,居然知法犯法,当真是可恶至极!”
天煌长老手握神器长枪望着那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冷笑一声,却根本没有理会于他的意思,提枪之下继续狂猛攻袭,分毫不给那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喘息的机会。
这名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所拥有的修行境界虽然达到了七品神尊之境,但原本其所拥有的战力对比天煌长老便颇有不及。
更何况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被天煌长老出手突袭,一瞬之间便遭重创,致使战力更是大幅下跌。
于是不过十数回合之间,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便落入了极大下风状态。
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本欲脱身遁走,但他跟天煌长老交手之后又被先后再度击伤,加之先前重伤已是伤上加伤。
而天煌长老的攻势又是极为猛烈,致使其此刻已是根本没了任何逃遁的机会。
不久之后,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便被天煌长老直接以长枪挑断了脚筋瘫倒在地,只能抽搐着爆发出呻吟哀嚎。
“可……可恶!”
“你这杀千刀的琅天煌,你居然敢动用死刑将我重伤至此,简直是丝毫没将两仪宗的门规放在眼里!”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可是宗主大人一路提拔上来,却居然敢做出这等吃里扒外之事,简直是令人齿冷。”
这训武阁的常崆长老此时虽然开口叫骂,做出一副失去理智的姿态。
但实际上他却是故意做出这副模样,想趁机寻觅机会发出传讯信号,通知其余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