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看她突然有点羞涩的样子,心里一阵灼热差点就忍不住伸手mō过去了。
强忍着冲动的感觉,岔开话题:“雅兰姐,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呃,高等不死生物,异类。
冯雅兰被他勾起兴致,油然回答:“信啊,为什么不信,我以前最爱看发现探索之类的书。”
周廷听到咧嘴一笑,想说话的时候冯雅兰突然轻叫一声,后退一步,被锅里的热油溅出来一点沾到手上了,她反应也很快随手关上煤气,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一冲,周廷也赶紧侧一侧身体给她让出位置,两个人无意之间又贴到了一起,周廷抽抽鼻子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体香。
冯雅兰一边冲水,一边皱眉说话:“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走神睡觉也睡不塌实。”
周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妩媚脸蛋,心里一热很想实话实说,雅兰姐你需要找个男人了,这话当然不敢说出来,师威尤在,不敢轻易去挑逗她。很明显的事实是她空虚寂寞了,她这个年纪的少fù最需要男人的慰藉,走神,失眠,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很可能她越是压抑〖真〗实的情感,这种反应就会越强烈。
冯雅兰又随手把水龙关上,被油烫到的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周廷心里一软出去给她找来烫伤药膏,也不管她的抗议挣扎突然抓起她纤手,很细心的帮她擦药膏,清凉的药膏擦在手上,冯雅兰脸上痛楚的表情明显缓解了不少,也就不挣扎了,周廷体贴的给她擦着药膏也觉得很享受。
很久没碰过她的手了,偶然碰到的滋味十分刺jī。
最终还是冯雅兰面子上挂不住了,把手抽了回去,把锅里炸好的鱼弄了出来。
晚上,饭桌占吃过晚饭,冯雅兰试着给丈夫打电话,片刻之后放下电话发起呆来。
潘媛这时关切问道:“电话打不通?”冯雅兰轻轻叹一口气,无趣回答:“是啊,他躲了我好几个月了,一提离婚他就躲着我,现在干脆连电话也不接了。”
周廷实在忍不住了,轻声问道:“雅兰姐,要不要我去和他谈谈。”冯雅兰很快lù出凄mí笑意:“算了,随他去吧。”
周廷和女友对看一眼,也就无话可说了,只能感慨雅兰姐嫁错了人。片刻之后潘媛先接到电话走了,有急事要回家,房门关上家里突然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稍微有点尴尬,还是冯雅兰先挽起衣袖又系上围裙,轻迈美tuǐ去厨房里刷碗。周廷想想也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帮忙。
安静的厨房里,只剩下碗筷互相碰撞的声音。
冯雅兰似乎有点紧张凭空打个寒噤,又柔声说话:“你有事情就先走吧,我自己洗就行了。”周廷轻轻答应一声,仍是抓着丝瓜布擦擦洗洗,顺便近欣赏雅兰姐风韵成熟的脸蛋,想到她丈夫赵教授的无赖行为,心生唏嘘,赵教授也算一表人才了,哪知道长相那么斯文的教授sī底下会如此无赖,死缠烂打就是不肯离婚,弄的雅兰姐也很无奈,她的xìng格又顾忌面子不肯去法院起诉离婚。
洗好了碗,冯雅兰随手在围裙上擦一擦手,又抓起抹布擦桌子。
周廷实在忍不住了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粗胳膊环绕着她丰润的腰身,感受着她饱满柔软的翘tún舒适的哼了几声,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柔软舒适感,冯雅兰稍微有点慌乱仍是下意识的挣扎,挣扎了一阵又突然平静了。
冯雅兰脸sè平静,又软语求饶:“别闹,安晴和彤彤随时都可能回来,放开我呀!”
周廷怎么肯放开她,大手仍是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揉揉捏捏。
又凑到她柔软的小耳朵边上,1小声说话:“雅兰姐,你的病好了吧?”冯雅兰被他抱到全身sū软,又忍不住怀疑反问:“什么病呀,你才有病!”
周廷感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