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挑挑拣拣。
真是奢侈啊——这里面的花头可是夺天工,取地巧,天下仅有,世上绝无的神奇宝贝啊,随便拿出去不抵个几千几万的?
这不。纪颜打开一个小瓶子,里面只有一粒流光异彩的珠子,虽然是水性的,却在瓶心滴溜溜的转着,并不化开去。
这可是好东西呀。当日中了小水的毒,后来把毒用灵气引出体外,凝成了这么一颗水珠。这毒叫什么名字……好象什么情来着,虽然不记得了,但却是世间少有好毒!
这种毒其实并不是毒,他能催发万物,令其生长。不过如果一次放的太多,就会长的太厉害以至长暴开来,结果就是死亡,这就是师书给自己看的易经上所说:过犹不及的道理啊!
虽然这水珠的确是不是毒的毒,但药不是这么用的!
纪颜暗骂一声,笨小水,这样的极品怎么能用在杀人这么龌龊的事情上呢?应该用在烹调这中艺术和科学的享受当中啊。
纪颜叹了一声,手不停的忙着。掐了蛇脖子,把它鼻子凑到瓶口,另一只手略略发功,让那珠子散发一丁点雾气。
自己真是天才啊——一条这么小的蛇怎么够吃呢?才笛子那么长,拇指那么细,给它吃了催生水,长的大些,肉就多些……哈哈,有了这药水,能够小肉变大肉,小餐变大餐,变吃不饱到把几个人吃胀了,真是赚翻了……这简直是行军打仗,居家旅行之必备良药啊。纪颜越想越得意。
如果,把催生水放在士兵们还有沈百川的食用水里,那不是……统统放倒?嘿嘿,算了,师傅说慈悲为怀,还是不要这么残忍吧。
倒霉的蛇已经慢慢起了变化。纪颜小心收好药瓶,这个给他们发现自己就没的赚了。
丝淼等众人看这纪颜磨蹭了半天,有点不耐。“喂,好了没?我们还没吃呢,回去了!”扯了扯绳子,纪颜还是蹲在那里,藏宝一样捧着那条蛇。
“你们在干什么?”田鲟拿了酒壶走了过来。
“哦,田大哥,我们在溜狗!”丝淼知道这田鲟的身手可不一般,在教里,他是教主最重视的杀手之一。
“狗?”田鲟看了看纪颜。还真惨,被人搞成女装,还被拴了绳子挂了铃铛。
怒!
田鲟只觉得气血上涌。
士可杀不可辱!
这个叫纪颜的作为高手,但让人痛心的是却没有高手的气质和格调,居然任人摆布。自己虽然输在他手上,但是心服口服,但他也太没“士”的自觉了吧?被人这样侮辱,要是自己的话绝对要反抗,反抗不过就自杀!
田鲟自认也是一条汉子,侮辱对手其实就是侮辱自己,尤其是打败自己的对手。自己肯定要一雪前耻,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你们太过分了,教主说过不得虐待,你们这是侮辱人格!”田鲟说着上去帮纪颜解开绳子,扯下铃铛。
纪颜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大汉为自己解开栓狗绳,还骂丝淼他们虐待自己……没有啊?丝淼又没限制自己的手脚,也没打骂,不就说带自己当溜狗么……
“狗是什么?”纪颜问道,如同把一块石头扔到水里。
众人顿时傻眼,这世界上还有不知道狗是什么的人吗?
田鲟以为纪颜受刺激过深,扳了纪颜的双肩一顿打量,这小子平静的脸清澈的眼神应该没有痴呆啊。
田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叫纪颜的实在的孤陋寡闻到惊人的地步,长这么大连狗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也不能怪纪颜,谁让那些老头看的紧,长到十八岁这才第二次下山呢?而月老山这样的清修之地,谁会有空养条狗呢。
“这个你别动,有毒!”纪颜看到田鲟又要把自己手上的食物抢走,连忙护了蛇闪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