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亿美圆,我没有兴趣。
其他的,等我和底下的兄弟们,细细商议后再决定。到时候,我再和小辉联系。不过时间不会太长,顶多半个月,对于潜入韩国的一些细节,还需要一些时间,和运用各方面的渠道。我这样的回答,朴会长应该满意吧?”
中年人边听文风说,边翻译给旁边的朴成军,朴成军神色依然悲戚,但听完之后,也稍稍流露出喜色,他对着文风郑重地垂下了头,恳切地说道:“李先生,谢谢您!非常感谢您,我的心愿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的儿子救出来,然后,远远地离开韩国,过平定的生活。
您放心,具体事宜,我会配合您。我不怕危险,即使要我去汉城,我也会回去的。这一次,好多老兄弟,好多亲人,都被杀害了。我心里有恨,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也淡然了。我不会去找谁报仇,也许,这是我应该得到的结果,我只求保住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文风听完中年人的翻译,平静地回道:“朴会长,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尽全力的。对,令公子名字叫什么?”
“我儿子叫做朴智星!”朴成军眸子里流露着疼爱,和浓郁的伤感,隐隐地有种深刻的愧疚。
“哦!好了,事情就这样吧,走吧,快中午了,我已经叫人在西贡市安排了酒宴!一来谢谢小辉的重礼,二来为朴会长接风洗尘!”文风说着,站起身来,话声温和,但不容回拒。
中年人张了张嘴,大概是想拒绝,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他对朴成军低语几句,两人便站起身,随后走出了大厅。过了一会儿,游艇停靠在岸,码头上已经整齐地停好了几辆黑色轿车,众人坐上车后,便向市区开去。
中午吃过饭后,吉川会的中年人,带领着几名手下,被文风派人送到了机场,他们坐飞机回东京。临走时,他还特意留下了一名斯斯文文的青年,当作朴成军的翻译。而且,特别说明留下的人绝对靠得住。那青年会说中文,日文,韩文,还有英文四国语言,而且经过了解还是华裔,名字叫尹天照。长相虽然平常,但言谈间,隐隐有一种不俗的气度。文风现了这点,也对此人多留意起来。
回到天地集团的临时总部,六楼,文风的房间里,一人临窗而立,后面还有一人静站,脸带正气,自然就是香港天地盟的虎将太子。
“风哥,这次决定派人去韩国,风险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太子沉默一会,忍不住问道。
“没有风险,就没有成功,太子,咱们已经博了这么多次,也不在乎多这一次。虽然这次比以往都难,但是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说句实话,以前对韩国的局势我也关注过,分析过。毕竟那里离东北比较近,日本人的根基很深。藤原辉说的很对,如果叫山口组彻底地占据韩国,对以后的东北局势影响很大,至少也会时时造成威胁。所以,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我细细地思考了一下小辉所分析的情况,觉得确实可行。那两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如果不暴露行藏,再加上吉川会情报组和一部分大钟会人员的策应,出击迅,是可以成功的。当然,利用半个月的时间,我会派小飞亲自去调查,并且悄悄地把天耳的分支,安插进韩国,毕竟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咱们自己的人。”文风详细地回道。
“恩,风哥,我没见过那位藤原会长,虽然知道他和您的关系。您认为,他一定会全力在日本国内配合吗,要知道,那一步也是关键的,成功地牵制住山口组,对韩国的形势将很有利。”太子不无担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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