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地方。
“这事还是由我来说好了。”席云的声音竟然有些抖。
她这少见的反应让所有的人皆安静的望向她。
“这说起来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年我——”说著,一向端庄婉约的席云竟红了眼眶。
“云妹,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小心才会把那经给遗落,你就别再自责了。胡百酱一见爱妻红了眼眶,心疼得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握住爱妻的手。
“可要不是为了我爹的遗愿,你也不会让我把那经和华典带出食翳谷,那么这一切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席云的爹也是个名闻四方的料理家,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有幸一睹那经和华典这两本奇书,就连临终时仍念念不忘。
席云会和胡百酱相遇也是为了完成她爹的遗愿而寻至食翳谷,几经波折而促成这一段佳偶良缘。
当然,侍亲至孝的席云不会忘了她四处游走的目的,为了却她爹的遗愿,是以和胡百酱商量后,便带著那经和华典至她爹的坟前祭拜。
“所以,出了谷的那经就丢了!”胡蝶明白的点点头“只是,为什么只丢了那经呢?既然两本书一起带出谷就应该是一起不见啊!”
“那一夜你娘奋不顾身的想从盗贼身上抢回‘那华’,却受了伤——”胡百酱说著,还余悸犹存,不禁握紧爱妻的手。
“可就是没能抢回那经。”席云一思及此难免耿耿于怀,毕竟是为了她,那经才会不见的。
“你对我来说比那经重要多了。”胡百酱轻柔的将席云拉入怀中,他的眼底诉说著无限的深倩,对他来说,掌食之天下和席云若两者择一,他会毫不考虑的舍弃前者。
“既然那经丢掉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不过是一本食经,爹爹,你不会再默写一本出来不就好了?”胡蝶双手一摊,水灵灵的大眼疑惑的眨呀眨的。
她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继承自她爹所以。只要胡百酱看过那经,自然能默得出那一本书,不是吗?“
“问题是,没有人看过那一本书。”席云重叹了一口气。
“什么?怎么会这样?”胡蝶和她几个哥哥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胡调和点点头!“这是先祖留下来的遗言,如果食翳传人没有明白华典奥义之前,是不得观看那经的。”
“那这么久以来,没有人了解华典的奥义吗?”胡转琥皱起眉头,轻翻著现下在他手中的华典。
“你们有人看出华曲的奥义吗?”胡调和反问。
所有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这手中的华典,再怎么看也不过是一本普通的食材之书罢了,这种书在书房里多得可以拿来当柴烧,简直平凡无越到了极点。
“反正看不出华曲的奥义,就不能看那经,那有没有弄丢不是一样,爷爷干嘛这么紧张?”胡蝶耸耸肩,觉得无趣。
“我怕的是那经会带来的伤害。”胡调和深深的叹一口气。
“不就是一本食经,会有什么伤害?”
“此言差矣,你们知道那经为什么叫那经吗?如果你们仔细看,你们会看到华典的卷首题的不是华典而是华初,同样的,那经的卷首题的是那洛迦三个字。那洛迦其实是梵语,它的本意是地狱之众生也可以解为地狱。”
“地狱之众生?”
“地狱?”
胡蝶原本没了的兴致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只见她堆起满脸的笑容,心急的缠著胡调和,“爷爷快说嘛!为什么一本食经会叫这种名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是不明白那经为何叫这名字,只不过,据说不明华典的人,若看了那经心志就会被扭曲一如恶鬼。”其实胡调和也不明白。
“如恶鬼?有这么可怕?”胡蝶不自觉的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