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死的人报仇,还联络了吴明勇的朋友,金三角的大毒枭德坎,巧合的是,此时的德坎和阮某人因为供货的原因闹出了矛盾,阮某人欠了德坎许多的尾款,拒不支付,转而另找了一家德坎的对头蓬猜供货,而这两家是天生的死敌,各自都恨不能将对方铲除,当蓬猜得知阮某人与德坎的矛盾后,就借机向阮某人借兵,意图一举消灭德坎,阮某出于个人的目的,派出了以他的卫队长黎文勇为首的特战小队,并叫黎文勇伺机狙杀德坎,结果我们正好让我们碰上了这档子事,我们就出手帮助德坎,击败了蓬猜和特战小队的进攻,后来黎文勇又对德坎实施远程狙杀,德坎重伤,我和吴明勇一起追击黎文勇,逼迫他举枪自尽。”
“哦,他连黎文勇都派出去了,那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黄文涛淡淡地笑道。
“是。”云动做出很恭敬地姿态答道。
黄文涛眼睛翻了翻,赞许地说道:“原来你是为了帮助朋友报仇来了,为朋友两肋插刀,义薄云天呐,方先生高义。”
“不敢当。”云动一脸的惶恐。
可这时黄文涛话锋一转:“你可知道阮成江可是我的老部下,并且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还敢对他不利,难道不怕我把你们都抓起来吗?”
云动微微一笑,看着黄文涛说道:“黄主席,来之前这些我都做了了解,说实话,当然怕,我替朋友报仇,是为了私仇家恨,要对付一个国家的政府高层人物,那是要捅破天的节奏,也会受到法律约束,怎么可能不权衡再三,可是据我了解,阮成江身为安南政治局委员,位高权重,却胆大妄为、作奸犯科,窥视庙堂,其心可诛,我想以黄主席光明磊落的胸襟,断不会包庇这样的巨奸大恶,所以我才敢以身犯险,偏向虎山行。”
黄文涛哈哈大笑:“别给我戴高帽子,我没你说的那样高尚,”转而他的脸色一沉道:“照你所说,阮成江背着我干了不少的坏事,已经人神共愤了。”
云动点了点头:“是啊,他利用手中的职权,编造假名册,私募死士,走私贩毒,劫掠商船,扣押人质,谋取暴利,结党营私,阴谋造反,这样的人岂能容他再高居庙堂之上。”
黄文涛苦笑了一声:“都是我的错,是我太顾及旧情了,我想他曾经对我有恩,一再的放任纵容,没想到他不思悔改,居然愈演愈烈,其野心膨胀到如此地步,这就是养虎遗患,终成大错。”说完他满面愧疚,叹息不已。
旁边的范道儒道:“主席,这怎么能怪你呢!是他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前几天你问他的时候,他表面上唯唯诺诺,其实心中已经与你背道而驰了,这种人一旦觉得自己心中容不下别人,他就会唯我独尊,他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和您没有一点关系。”
其实这都是自己亲近的人安慰他的话,黄文涛知道,阮成江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其实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黄文涛摆了摆手道:“你不用安慰了,我自己都清楚,方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胆识的人物,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之所以请你来,就是因为我遇到了难处,最近北部军区内谣言四起,说阮成江要阴谋发动军事政变,但我考虑到和他之前的关系,以及他在安南政府与军队中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目前无法动利用司法系统来指控他,而当前我手下的情报系统也不能确定哪些人参与其中,我又不想走漏风声,所以当情报局分析你在暗中搜集阮成江的犯罪证据的时候,我就想能不能请你作为第三方帮我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一旦我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我就能依照法律,光明正大的将其铲除,你也能替你的朋友的家人报仇雪恨。”
云动很清楚,黄文涛是不想自己的声名有损,说的难听点,就是又做**又立牌坊,他是想让自己来背这个黑锅,但是依照目前的形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