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朵血花,人仰面向后倒去,后面的那名护卫伸手扶住他的身体,但人早就死翘翘了,但子弹还是密集的向里面射来,耳边只有沉闷的“嗖嗖”声。
原来帐篷内的灯光没有熄灭,而帐篷外袭击的那些刺客们各个手中都有一把强光电筒,他们将帐篷照的通亮,里面的人影晃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不许动,将军,让他们放下武器,否则别管我们下死手了。”帐篷门口,传来一个阴恻恻冒着寒气的声音。
阮成江脸上的肌肉微微扯动了两下,伸手制止了剩下的两名护卫手中的动作,故意用很威严的声音冲着外面问道:“谁在外面?进来吧!”
话音刚落,几条头戴马虎帽的黑影猛地蹿了进来,乌黑的枪口指住了那个一直高高在上,威风八面他们曾经的统帅,接着又有两人冲上前,下掉了两名护卫手中的武器,用枪指住他们的头,将他们带出帐篷,在此过程中他们没有反抗,只用一种很憋屈很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他们的主子。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末路 十四
马虎帽、伪装油彩遮挡了袭击者的本来面目,除了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外,阮成江无法辨认这些故意掩饰了的面孔。∈八∈八∈读∈书,。≦。o≧
“你们都是哪部分的?想造反吗?”阮成江色厉内荏地喝问道。
没有人理睬他,每支枪口依然指向他的头部,纹丝不动,这让阮成江感到了一种漠视和嘲笑,那是对他目前所处位置的一种侮辱,因为他现在是这群人的俘虏,他们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北部军区统帅从神坛拽落凡尘,击碎了他头上的光环,令他瞬时卑微如一支随时待宰的羔羊,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地位、权柄、威望,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名一文。不管他们出于任何目的,都是在挑战权威,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胆量。
阮成江脑子里一直在搜寻着这个犯上作乱的叛逆者到底是谁,谁会在这个时候敢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他表面里故作镇定,继续以他一贯居高临下的口吻喝问着:“没有会啃气的吗?既然都敢这么做,还怕见人吗?”
在他的内心中,还幻想着用自己的气势压住他们,让他们的身心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威势依旧,还是以前那个有着强大掌控力的安南政治局委员,安南最大军区的司令长官,拥有能左右一切的权杖,让他们感受的自己身体散发出威慑力,然后进一步从心理上瓦解他们,扭转目前的危机。
终于有人动了,对面那些袭击者中,一人施施然的迈步走了出来,眼角带着冷酷嘲弄的微笑。
“将军,孩儿们见识少,胆子小,您别吓着他们,把他们吓坏了,手里一哆嗦,子弹可没长眼睛,伤着了您就不好了。”
这人语气讥讽,言语轻佻,面带不屑,显然已经对面前的这位统帅没有了往日的敬畏。他边说边伸手扯下罩在头上的马虎帽,嘴里还不耐烦地道:“这大热天的,带着破玩意,闷的要死。”
就在他扯下自己伪装的那一刻,阮成江的心骤然紧缩,胸中响起一个无法释怀的呐喊声:我早该猜到是他,我早该猜到是他;我早该猜到的。。。。
阮树林翻了翻阴鸷的三角眼,冲着昔日的旧主嘲弄式的摆了摆手,脸上泛起玩味似的笑容,那中间的意思阮成江能看懂:没想到会是我吧!
对于阮树林其人,阮成江可谓了如指掌,他是自己一手培植提拔起来的,负责整个北部军区的情报工作,实际上也就是阮成江的私人特务头子,此人崇拜权力,尊崇强者,对权力充满着**,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并且足智多谋,善于察言观色,处理棘手的问题,从来只求结果,出手便不择手段,且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他长期潜伏在阮成江的影子里,为他解决了无数不能用正常手段解决的问题。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