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自己带队抓捕境外恐怖势力头目,消息泄露,深陷埋伏,损失惨重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中间的很多情况方灿都不清楚,只知道一点大概。
“啊!和尚、牛仔、猴子都死了?”郑燕平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虎目中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下,手掌一捂自己的脸,无声的哽咽。
云动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拍了拍郑燕平的后背沉痛地说道:“他们的死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方灿摇了摇头冲着两人说道:“不说这件事当中有很多蹊跷,就算是正常的行动,也不是都有绝对的把握,没有长胜的将军,没有超人,人都会犯错,何况这本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大包大揽,将责任都挑在自己的肩上。”
方灿知道这件事是目前云动心中的一个梦魇,一个难以释怀的心结,所以才出声安慰,想自己平生唯一的好友早日跨过这道心坎。
郑燕平把手一摸脸上的泪水,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方兄弟说得对,我明白,要说难过,你的心里只会比别人更难过,只是你掩藏在心底,不愿展现给别人看到而已,死去的可都是我们可托生死的兄弟啊。”
郑燕平平复了一下心情,重新给两人倒酒,方灿婉拒了,只要了一杯白开水,虽然看到大家见面情绪都非常融洽,郑燕平也热情似火,但他必须保留着一份小心,这就是他的心细之处,他和云动在一起的时候,相互配合的天衣无缝也正是这样的原因。
郑燕平举起酒杯,冲着云动一致意:“教官,我敬你。”两人一饮而尽。
郑燕平接着问道:“那么你们怎么来北洲的?怎么打听到我的消息的?”
云动放下酒杯,目光郁郁,轻声叹了口气:“这次来北洲的原因很复杂,但对我来说,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抓一个人。”
“抓人?什么人?”郑燕平又是吃了一惊。
“一个叫方向彪的人,这个人是目前唯一知道猴子妹妹消息的人。”
“猴子?妹妹?”郑燕平的脸上疑问更多了。
云动又慢慢地将猴子死前托付给自己的事说了,自己如何到沪海找人,找到了方向彪的身上,又和方向彪一番缠斗,他逃到了北洲,自己万里追踪,目前发现此人和安南军方以及北洲的安南帮有着密切的关系,自己意欲借北洲帮会的势力打垮安南帮,抓捕方向彪的目的说了一遍。其中只隐去了无差别悬赏阻杀令的事。
郑燕平听完,目光中带着敬佩之意冲着云动点头说道:“教官,你对兄弟们的情意令我敬佩,为了他们的遗愿甘愿赴汤蹈火,没说的,再敬你一杯。”
放下酒杯,他思索了片刻然后问道:“教官,你想怎么做?尽管直说,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云动并没有仓促地表态,而是淡然地笑着,语气平缓地说道:“燕平,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些年的经历一定也很复杂,目前你们的状况我了解了一些,来之前我考虑了一下,北洲现在的局面错综复杂,帮会势力犬牙交错,就是一个乱战的局面,我想c国当局也不可能让这种现象持续发展下去,这样不利于政治环境,一旦当局对现在的局面感到无法掌控的时候,那么就会采取严厉的手段进行打压,到时大家的日子就会更难受,所以我想由我们出面,把你们几家召集到一起,把这些年的误会矛盾调和一下,大家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化干戈为玉帛,重新调整各自的发展方向,把话说透彻一点,就是重新划分一下利益范围,把矛头的重点指向那些真正的敌人,把他们打垮赶跑。我们毕竟都是华人,还有共同的老祖宗呢;北洲地方那么大,利益点多,不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陷于长期争斗,帮会最终的发展方向还是要尽量漂白,多做正当的生意,而不是长期处于边缘地带,不受政府待见,想起来就遏制打压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