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罢便提剑下楼。
娇娘在楼上发一声喊。
司马飘雪刚出楼门来到院内,便有四五个女子拦在前面,怒目道:“客官这便要走吗?”
司马飘雪道:“正是。”
一青衣女子道:“先拿银子来再走。”
司马飘雪道:“我已与娇娘说了,银两已失,过两天来结账的。”
众女子齐声冷笑,七嘴八舌道:“你想得倒美,‘球钱没得,还想闹热’。见你这汉子穿得还光鲜,宝剑光灿无比,‘嘴巴梆硬,屁股孬松,’谁道却是个穷汉!早知你身无分文,便是大门也不能让你进的。”
司马飘雪何曾听人说过这等污言秽语,正要恼,众女子又道:“你要走也行,把宝剑留下。”
司马飘雪怒道:“想留我宝剑,却是万万不能,我保证两日后送来便是。”
众女子道:“你嘴说得巧,一出了这门,谁知你姓乌龟还是姓王八?”
司马飘雪强忍了怒火,冷冷道:“你等信也罢,不信也罢,不要拦住我的路,我有事要走。”
为首的一青衣女子柳眉倒竖,一声娇喝道:“看你能去哪里,要走时,须过了我们这剪刀阵。”说话间,只见众女子手上均变出一把剪子。这剪子一个个不大,银光闪闪,看去极是锋利。
司马飘雪哭笑不得,这一生任是凶险的场面也走过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兵器也见过了,却硬是没闯过这等剪刀阵!便笑道:“姑奶奶们,还是快些把剪子收了,别伤了你们自身。”
青衣女子道:“休要多言,不留下剑休想走路。”
司马飘雪走也不是,打也不是。
众女子拦在前面,手持银光小剪,一个个同仇敌忾,他要过去,除非从她们头上越过。且这院子有树有亭,便是从她们头上越过,其状也肯定不雅。
司马飘雪心道:“我且虚发一掌将她们推开,不伤她们便是。”心机一动,单掌一扬,只见一股掌风向那几个女子荡去。
司马飘雪原想她们着了掌风,必定会七倒八歪地闪开。谁知这几个女子不知拿了老鸨多少月饷,竟是英勇无比,七歪八倒之后,居然又站了起来,各人仍是举着剪子,拦住司马飘雪不动。
司马飘雪不由心急,又想出掌。
一青衣女子尖声叫道:“不要让他一味来打,咱们也上去打他。”众女子听得此言,举剪齐上,一个个虽然说不上什么身法,却人多势众,冲到司马飘雪死缠烂打。
司马飘雪无奈,只好挥掌相迎,“噼噼叭叭”一阵乱响,几个女子的小小银剪都飞了出去,又有几个女子跌得青脸青嘴,一个个捂着手腕哭泣起来。
楼上楼下,又有许多女子闻声下来,一个个叽叽喳喳,横眉立目阻在门口。原来这家妓院的护院打手全是清一色的女子!
“这里出了什么事了?”司马飘雪正在进退两难,却听得外面一阵鸟乱。
司马飘雪抬头一看,心里叫得一声苦:原来却是昨日问路时碰上的那一伙泼皮,怕有十二、三个,见这里热闹,就苍蝇般嗡地一声凑了过来。
这些泼皮一凑过来,便明白这里出了什么事,而且也立刻认出了司马飘雪。
“原来是大哥啊,却怎的在这里受这些婊子欺侮?”只听得那为首的泼皮阴阳怪气道。
司马飘雪心里发毛,情知自己和这些下三滥无赖搅在一起,事情只会更糟。
果然,这些泼皮已经磨拳擦掌挤进来了。
第二十章 单挑淫窝桃花楼
须知这泼皮们都是些破落户人家的无赖子弟,平日见这“翠香楼”的姑娘们漂亮,早就眼红得不得了。可他们囊中从来羞涩,平日斗鸡走狗,也不过是三五十文钱一搏。这“翠香楼”宿一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