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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徙,一找到有水和草的地方,支起帐篷就是家,就好象吉普赛人一样,永远安定不下来,这才是阿拉伯人最传统的生活方式。

婚礼持续了三天,再过七天,当卡布斯要带着欧阳萱莎启程去寻找箱子时,阿拉威部落也准备要迁徒了。

“你那个袋子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呃?”正待蒙上面纱的欧阳萱莎望向卡布斯,再循着他的视线低头看放在脚边的背包,大得好象塞了两颗大西瓜在里头。“这个喔?呃……咳咳,女人的东西嘛!”

一听是女人的东西,卡布斯便不再多问,顺手提去跟所有的行李放在一起:欧阳萱莎吐了吐舌头,戴好面纱后偷觎向他刚塞进行李袋内的“处女羊毛毯”,那上面渲染着她是处女新娘的证明。

“你……”咽了口唾沬,“不会是要把那条毯子带着到处跑吧?”她忐忐忑忑地问。

“当然,在回到我家之前,我都得带着它。”

卡布斯说得理所当然,欧阳萱莎听得差点呻吟出来。

“真丢脸!”干脆晾在帐篷前好了!

“那是你以处女之身嫁给我的证明,有什么好丢脸的?”卡布斯不以为然地把羊毛毯塞到里面一点,完全没有取出来的打算。

“是是是,不丢脸、不丢脸。”才怪!

等一切都整理好后,卡布斯即提起所有的行李领着她走出帐篷,外面有几个男人在等候他们。

“他是沙勒米,我的兄弟,”卡布斯指着一位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年轻人,再转向另外两个起码三十岁以上,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还有卡林和巴尔德,他们要陪我们去。”

跟所有的阿拉伯女人一样,欧阳萱莎只露出双眼和双手,除了娇小之外,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多一支鼻子或少一支耳朵,难怪那三个男人满眼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掳获卡布斯,不过好奇是一回事,他们谁也不敢多瞄她一眼。

面纱后,欧阳萱莎又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按照阿拉伯人的习惯,也不吭声,仅向那三个男人点了一下头以示谢意,然后低头看地下。

她知道,如果沙勒米不是他的血盟兄弟,卡布斯根本不会替双方作介绍。

卡布斯指指一头纤细漂亮的骆驼,“你骑那头骆驼。”话落,正待走向自己的马,袖子却被人扯住,他回眸,询问地望着欧阳萱莎。

她勾勾食指,他弯下身。“我也不会骑骆驼。”她小小声承认。

卡布斯怔了怔,直身看看骆驼,再看回她,她用力点点头,他皱眉。

“驴子?”

“不会。”

“骡子?”

“不会。”

卡布斯两眉问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你会骑什么?”

欧阳萱莎无辜地眨了眨眼。“脚踏车。”

卡布斯没听清楚,“你说你会骑什么?”再次弯下身靠近她想要听清楚一点。

欧阳萱莎叹了口气,对着他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说:“你!”

生平第一次,卡布斯脸红了一下,挺直身掩饰性地咳了好几下,但他并没有因她“不敬”的回答而生气。

一般人都认为保守的阿拉伯民族不重视男女之欢,其实阿拉伯民族在闺房内是非常热情的,而且在他们的性生活中,女人也受到较平等的对待,例如他们认为女性在上位是一种非常虔诚的姿势,因此不像东方人总是让女性处于较卑微的地位,更不介意让女人“骑”他们。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会骑?”

欧阳萱莎没吭声。

卡布斯蹙眉想了一下,“好吧!你跟我共骑。”然后把她牵到他的马旁,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举高侧放到马背上,再转去吩咐沙勒米把那头坐骑用的骆驼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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