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眼里也绽放出凶狠的神色。
冷血忍不住问:“他们是谁?是找你们的麻烦吗?你们跟他们结了仇吗?”
二转子忽然嘻嘻一笑,问:“你喝了热茶没?帽子是可以用来扇风的。那天我吃了个有双蛋黄的蛋,但那条章鱼竟然还挂在树上。”
冷血完全听不懂:“吓?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二转子笑着说,“这故事只是教训你:可以向我请教发问,但不可以一口气问人那么多个问题,知道么?”
冷血看着这个一脸精明的小个子,心中却生起了敬意。
──他在说笑。
──一个人在笑的时候,心情必然是轻松的。
──他已经放轻松了。
──一个能在强敌环伺之下,生死关头里,仍能放轻松应对的人,不管成败,都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
二转子皮净肉白,瘦得象一块全是精肉的叉烧,偏是颊额长了好象黄|色的胡子,使他看来,说是年少英气,却嫌老成老气;说是老成持重,偏又浮躁稚嫩。
但在这四人中,他是最快“转”了过来的。
他一说笑,阿里也跟着向依指乙道:“你知道这客栈里都住着些什么人吗?”
侬指乙没好气的道:“客人!”
“错了,”阿里笑道,“是跳蚤。”
二转子反问阿里:“你知道茶壶里有的是什么吗?”
阿里白了他一眼,怪眼一翻:“什么?”
二转子道:“茶!”
阿里一副为之气结的样子。
侬指乙和耶律银冲都笑了起来。
一笑,大家都轻松了。
──杀气,顿时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