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再胡闹!你住进我的院子!成吗?祖宗!”她见拽不动包谷,又怕紫天君真会责罚下来,索性也动用灵力意欲把包谷强行拽走。
包谷犯了倔劲,她调动自己最大的力量稳住自己与玉宓抗衡。五行灵力从丹田中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形成一道护体真气罩住她,双腿就像生了根似的扎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玉宓知道包谷是五灵根五行同修,内息原就比一般人深厚,再加上之前玄天剑撑破周身经脉破而后立,又服食大量的灵丹宝药,体质及灵力容纳量都比常人深厚,所以她以金丹末期的实力都动用了两层力量,居然没把包谷拽动,着实把她惊了一跳。她多加重了几分力道,包谷仍旧不动,她只好动用更强的力量。
五成力量,莫说筑基期的弟子,就算是金丹中期的弟子都能拽飞,偏偏包谷还能稳稳地立在那,只不过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周身的气息急速流转显得包谷也极不好受。
包谷咬紧牙根,把身上的力量动用到极至,面对玉宓施加过来的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她甚至试着勾动玄天剑的力量来缓解压力。
以紫天君的修行造诣自然看得清楚玉宓动用了多强的力量。他断然没有想到包谷居然能够抗住玉宓五成的功力。他默默地看着这较劲的师姐妹,很想看看包谷到底能够支撑多久。
包谷撑得十分辛苦,汗如雨下。她丹田中的灵力几乎耗尽,很想摸出猴儿酒喝两口补充灵力。可她知道如果她师姐所施的力量再强一分她都撑不起,哪怕是喝酒都不行。她又不愿低头,于是撑到最后一缕真力耗尽还在竭力相抗。
忽然,她感到体内的经脉有一股撕裂感涌现,浑身的力气陡然消失,她的眼前一黑“噗——”地一口喷出一大口鲜血,落入玉宓的怀中昏了过去。
玉宓吓得大叫一声:“包谷”,赶紧抱住包谷。她慌忙去探包谷的脉膊,以神念查探包谷的体内,发现包谷丹田、经脉中的灵力都掏空了,而包谷的腑脏和胸前的一些经脉都出现损伤且正在出血。她慌乱地叫了声:“师公!”她没想到包谷竟然有伤在身。包谷受了伤怎么不告诉她?
紫天君查探过包谷的伤势,摸出两颗疗伤药给包谷喂下,问:“她之前和什么人交过手?”话音刚落想起包谷之前和蛟龙交过手,还把蛟龙给灭了。
玉宓脸色煞白地说:“蛟龙……”她想起蛟龙死时所释放的巨大能量,吓得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上有内伤,再耗空所有的灵力,这……没暴毙当场都是运气。玉宓吓得浑身发冷。她赶紧取出猴儿酒给包谷灌进去,正想渡灵力给包谷,却见她师公已经出手。
紫天君以自身灵力渡入包谷的体内为她控制住伤势,再靠疗伤药和猴儿酒的效用给包谷疗伤。
大概过了一柱香时间,紫天君便收了功。他说道:“没事了。应是之前交手时受到剧烈冲击造成震伤,伤势原本无碍,休养几日便能自行愈合,刚才与你拼内力耗空所有灵力致使原本受伤的经脉腑脏瞬间撕裂。”他幽幽地看了眼包谷,站起身说道:“你带她回去休息吧。”他还真没看出包谷犯上倔劲时竟是个不要命的。
玉宓应了声:“是”,将包谷横抱在怀中,她望向紫天君,说:“师公,刚才包谷无礼放肆,请您莫要怪她。”
紫天君摆摆手,说:“去吧。”他早就知道包谷对玉宓极不一般,却没想到现在只要扯上玉宓的事,包谷就跟魔怔了似的。他说道:“玉宓,我想你很清楚包谷的情况,她这样对修行无益。”
玉宓应道:“玉宓明白。”她明白,但却没有办法。她没办法,却不敢告诉紫天君。师公待她们再好再亲厚再纵容,终归是一派尊长,一旦她们行事太过,由师公出手,必然会遭到处置。她并不愿见到包谷有损。她抱着包谷不便行礼,便以低头行了一礼,说:“玉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