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付青洛只隔着重症室的玻璃远远望着许唯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别惊动我妈跟爷爷,去研究研究刑法,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祸害还有必要留么。”
“小姐雇的那帮混混……”
“你看见了?”付青洛冷眉一扫。
助理立即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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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许濯跟杜兴名亲自前往盛屹多次,得到的答复始终都是付先生的妹妹身体抱恙,集团内部一切事宜皆由齐副总全权暂代。
盛屹现在是付青洛当家,杜兴名虽然从来都没有见过付青洛,但对他也是颇有耳闻的。自付青洛接手盛屹之后,连续吞了六家企业,所谓手段,无关年龄。而今付家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市井之间却没得到半点消息,足见付青洛有意在压制这次事件。
杜兴名打着私下解决的算盘,但显然,他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些。
这一年来,警察局对杜柠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杜兴名跟在后边向来打点得到位,那些无关痛痒的案子也就过去了,可这一回,没人敢收杜兴名的货。
“我说老杜啊,你可真就别为难咱们了,你闺女这次犯得可不是靠批评教育就能解决的事儿啊,听说医院今天都给付家下病危通知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自个儿想想吧。”
毕竟是年纪大了,挂了局长的电话,杜兴名心里一阵阵发怵。
还以为那日能将杜柠从局子里带出来就已经没事了,可眼下,实在是有钱都没有地方花的。他从来都没有恨铁不成钢,杜兴名求的,无非就是杜柠能本本分分地做一块铁,只是这点愿望,怎么看都是奢望。
他很想揪着杜柠狠狠骂上一句怎么就这么有人养没人教。转念却又心下一凛,可不就是么,她可不就真的是有人养没人教么。没成暴发户前,妈嫌爹穷跟别的男人跑了,等终于成了暴发户,除了给钱,除了给卡,除了给支票,他这个爹到底还做过些什么呢?
杜柠四岁上幼儿园,喜欢的画册被同班的小朋友撕坏了,杜柠回家哭诉,杜兴名教育闺女,谁要是欺负你你就给爹使劲揍,揍坏了爹给他拿钱治。
回忆重如铅块,杜兴名被自己问得哑言。
“名叔,你先上楼休息,我再去盛屹等等看。”许濯停了车,已经回到昌合楼下。
杜兴名自然没有休息的心情,靠在椅背上反复按压着太阳穴。杜兴名心里清楚,付青洛根本就是有意不见他们,而付家老爷子的身份,旁人也只是听说来的如何显赫,具体显赫到什么地步,估计也只有那圈子里的人才知晓。
“许濯啊,”杜兴名强打起精神,叹息的语气中夹杂着百般无奈。“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丫头向来任性,那次事之后更是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近来越发不像话了。这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想给她点教训说不定是件好事。”
许濯沉默一阵,杜柠却忽然来了电话,许濯连忙接起。
“柠柠?”
杜柠那头挺吵的,像是在外面,许濯轻唤了一声无人回应,杜兴名似乎也觉察到不同寻常的端倪,倾身靠近许濯的手机。
“柠柠,你在听吗?”他又唤了一声。
那头终于有了动静。
“求你三件事。”杜柠顿了顿,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第一件,不管你跟我之间怎样,杜老头不能没有你,尽力帮他。第二件,这次的事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付唯钰那贱人要是死了我就一命抵一命,陶陶那边就麻烦你告诉她我出国留学定居了,随你怎么编,只要别让她知道我跟那贱人的事,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陶陶。”杜柠的声音终于现了些许紧绷,“陶陶被……被伤害的事只有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