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让韩黛在网络上盯着。”
虞素云默默点头。
这件事其实是有点复杂。
徐腾大致能猜到,目前省内真正敢和江泰系为敌的,其实只有两路人,一派是市里的和东辰集团牵连颇深的那几位领导,另一派是华煤铁。
徐腾此前爆了东辰集团大量黑材料,虽然陆续在网上删除,还是传到省里去了,那几位领导的仕途不受影响才怪。
东辰集团在半年时间里急速撤出江州,大量产业出售给江泰系,华煤铁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不仅是资敌,还因为东辰集团能有今天,华煤铁出力甚多。
电影结束后,徐腾还是按照原计划请大家去翡翠酒楼吃一顿饭,感谢洪姐、花玲玲和其他女服务生,还有虞素云,大家这一年都幸苦了。
等到晚上8点多,他和梅嘉莉回到家时,陆芳芳和顾雪骊已经在他家里等了一个小时。
两位女董事长神情慌张,都很焦急。
陆芳芳在江淮混了一年多,早就知道江淮省的地方保护主义很强势,政商势力盘根纠结,不是一般外省商人能混口饭吃的地方,她不知道对手的轻重,自然心慌。
顾雪骊不同,她是本省商人,还是庆云系的千金,对本省商政两界知之莫深,已经猜到对手是谁。
徐腾知道的那些人、那些事和那些背景,肯定没有顾雪骊知道的多。
可他并不急,梅嘉莉也不急。
小夫妻俩回到家里,还笑盈盈的和陆芳芳、顾雪骊打招呼,脱了外套,坐在小客厅聊着这件事。
“老蒋怎么说?”徐腾估计这位女董事长应该已经和蒋宁远商量过了。
“蒋老魔说他会处理,但让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对手明知江泰系已经度过前两年的难关,如今更是深得省领导重视,那就一定是捏着足够致命的把柄,能在司法系统那边搞出大事的东西。”顾雪骊一直看着徐腾,完全指望徐腾出面,“你现在去省里找领导,或许能提前挡一下。”
“开什么玩笑?”徐腾根本不打算采纳这么愚蠢的主意,“你们没必要慌乱,华腾是刚到咱们省里发展,没什么旧债。华腾集团的江州汽车总厂是个问题,私有化的过程基本就是一句话的事,资产核算也有很多漏洞,可你想想,当年拍板这件事的人还在上面呢,暂时没法查,就算领导今年换届退休,查到最后也是江泰集团的问题。”
“至于海星控股,那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大部分业务都是在玩证券投资。”徐腾真没什么特别紧张的,反而觉得好笑,昨天刚和陈安邦调侃顾储军是外省商人,迟早要被搞,只是在粤省被搞和在江淮被搞的区别,结果他这个本省富豪前三席的人,这就被搞了。
对方的目标肯定直指江泰集团,因为江泰在老黄时代遗留的烂债太多,涉及到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太严重,特别是陈永年那一拨人将大量贷款弄到海外,这是很明显的骗贷罪,比商业诈骗的定性更严重。
省里今天5月就要换届,当年拍板将那些国企转让给江泰集团的高书记到了年龄,这就要退了,谁上位都是未知数。
徐腾知道,老蒋估计也从上面知道了,二把手近乎全票当选,这事基本定了。
这位即将上任的席书记在任上做了两件大事,一是“两江合并,嵍州建市”,二是搞了庆州顾家,一撸到底,结果肥了东辰集团和华煤铁。
徐腾不能说自己搞的是高科技,对省里很重要,省里就会死保他和江泰集团不出事。
这是不可能的,真到了关键时刻,省里一定会居中不问,以免引火烧身。
别的不说,褚建,浙省中控集团的董事长,浙大副校长,两次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中国工业自动化控制系统和控制系统安全领域的顶级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