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会落败,而且他们所在的位置也正是沼泽当中一个个泥潭弥补的区域,这样便让他们跟包围的敌军拉开了距离,替他们阻挡了石吼族的进攻,同时也拉大了黄猿族弓箭的攻击距离。
晟轩回到营地之后,心里依然想不明白一点,为什么铜头又一次的违抗了自己的命令,难道说这个人真的难堪大用不成?但不管怎样这场仗都必须要打下去,而且必须要胜利,因为这里可是有十几万的兽人大军,更有着金狼族和人马族的大半jīng锐,如果这一战失败了,那么不知道要再过多长时间才能够再次积攒出足够的力量。
他将这个消息通告了各个军团的将领,让大军抓紧时间修正,而自己却一刻都没有耽搁,一边画着战场的形势图,一边在反复的考虑到底该如何来打这一仗,现在他手上虽然有着八万大军,但相比对方几十万军队的重重包围,力量的悬殊让他不敢有半点疏忽,稍有不慎自己这八万人便会被卷入其中,结果便只有一个,被敌人再次包围生生围困致死。
也已经渐渐深了,而晟轩的帐篷中依然亮着灯,一张形势图上面已经被他画得十分的混乱,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明白上面的意思,但却依然很难解决这个难题,那就是铜头等人因何被围困,假如只是因为冒进而被围也许还好一些,就怕其中还隐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假如这一切都是表象,是黄猿族故意围困而设下的圈套,那又该如何应对呢?
最大的难题便是,现在被包围的队伍身陷沼泽当中,虽然一时让敌军无法歼灭他们,但要想突围却也十分艰难,而且更让他无法确定的是,这几支军队到底里面出现了什么情况,铜头是自己看好的人,而且经历过一次惨痛的失败教训,应该不会违背自己的命令作出如此鲁莽的举动。
孤行虽然不是十分了解,但此人做事十分谨慎,也应该不会出错,而天啸经过这几场战斗来看,他对晟轩的命令始终是完全的服从,更何况这些兽人对他这个神使的身份更多了一层敬重。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晟轩不由站起身钻出帐篷,走在夜空之下的沼泽边缘,呼吸中隐隐有着一股草木腐烂的味道,虽然极淡但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但他并没有在意,整个心思还在那个困扰他的问题当中。
他不由从头开始回想,当初自己派铜头和孤行前去联络人马族的时候开始,一直到自己带着大军亲自到来,这其中铜头也曾经传回多次信息,却从来没有提到过此事,如此看来此番被围困定然是出在这几天时间里。
几天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晟轩实在想不清楚,他不由信步的在大营当中走着,顺便检查一下岗哨,毕竟此地距离黄猿族大军也不过几十里,所以还是提高jǐng惕比较好,正走着突然听到两名哨兵一边巡逻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晟轩不由仔细的听了听,只听一个兽人战士略带埋怨的说道,“其实我们起初就不应该联合人马族,那些家伙一个个傲气的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而且跟我们金狼族早有积怨,我听我爷爷说当年我们跟他们还在忏悔沼泽大打了一场呢,虽然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但很多金狼族老家族依然没有忘记这些仇恨。”
“恩我说呀,这次铜头刀领他们被围困,恐怕也是因为这人马族的家伙们拖累,不然怎么会落得那般田地?”两人正说着突然发现旁边有人注视,以为是自己营中将领半夜起来查哨,不由赶忙闭了嘴默默的跟着小队继续巡逻过去。
但两人的对话却被晟轩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大概的影子,原来这兽人族群之间也并非都如手足兄弟一般和睦,许多族群之间有着多年的积怨,也许这一次出现的情况就是这些积怨所致,让铜头等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选择了冒进,从而落入了黄猿族的包围之中。
想到这里晟轩反倒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