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才说了一个字,他的舌又乘机探进来,深深地与她唇舌交缠,执意要搜索她的甜蜜。
耿沁如被他吻到理智全失,全身使不上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他们交缠的嘴唇上。
“说好……”他嚼咬著她的唇瓣,引诱著她答应,不安分的大手隔著衣服抚摸她玲珑的女性曲线。
“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她,只能兵败如山倒,吐出他要的答案,十指紧揪著他的衣服。
“慢慢……”白季浪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白季浪迫不及待地又吻上她的红唇,抱紧已经虚软无力的柔软娇躯,带著无比的热情席卷她全部的理智。
天上的月,正圆;地上的情,正浓。
而此刻,是不需要有多余的言语存在……
在深夜时分,朦胧的灯光下,在月娘的见证之下,一对吻得正热烈的男女,两颗心正悄悄地靠近。
“汪!”狗狗们也是乐见其成喔!
天气万里无云的周末,原本该是耿沁如忙里偷闲的好日子,不过刚刚升格当她男朋友不久的白季浪,硬是将她从舒服的被窝里挖出来,不客气地打断她的美梦,还不忘偷了个早安吻,赖著她煮早餐。两人吃得饱饱之后,他便一路绑架耿沁如来到他平时当义工的“流浪动物之家”。
自从白季浪以吻胁迫耿沁如当他的女朋友后,这一个月以来,他除了会趁她不注意时偷亲她、抱抱她,牵牵她的小手一同去馏狗散步,堂而皇之地到她家吃饭,
但她对于他这个男朋友的存在,老实说,至今还不是很能适应,根本没有什么踏实感。
夏天的太阳晒得耿沁如一下车就觉得头昏昏、脑胀胀的,她打起精神看看这个地方,眼前所见的是一个荒凉的山头,铁栅栏围出一块地来,三栋建筑物围成一个门字型,阵阵狂吠的狗叫声震耳欲聋。
“狗狗为什么叫得这么厉害?”耿沁如不解地问。
“因为它们想出来活动。”白季浪牵著她拉开长长的铁门 “人都不希望一天到晚被关在笼子里,更何况是动物。”
“为什么一定要关著它们?”她还是不了解。
“为了确保安全。”他拉上门。
“谁的安全?”
“狗的安全。”话里有太多的无奈。
耿沁如抬头看著满脸饱含感伤的白季浪,知道这里一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狗故事,每个故事都足以令人鼻酸,恨不得哭出一桶眼泪。
走进其中,就看见七、八位或男或女、年纪不一的义工正在忙进忙出;清狗舍、喂狗食、清理环境、分批放狗活动、洗狗……明明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但他们却用行动来付出他们的爱心。
“白大哥!”年轻有活力的小愉快乐地跑过来打招呼。
“小愉,日本好玩吗?”白季浪和她互相击掌。
“我是去学习怎么训练导盲犬,才不是去玩哩!”小愉故作生气地插腰,灵活的大眼睛却转到耿沁如身上。“这位是?”
白季浪骄傲地介绍,揽住耿沁如的肩膀。“我的女朋友。”
小愉“哇”地好大一声,兴冲冲地到处去宣传。“快出来看喔,白大哥终于带
“在哪里?在哪里?不要隐藏你自己……”少年仔耗呆又歌又舞地跑到耿沁如面前,看得非常仔细,之后义正辞严地对白季浪说:“白大哥,我严重怀疑你老牛吃嫩草。”
白季浪也不客气地当场敲他一记爆栗。“她才小我四岁,你少给我打歪主意。”
“白大哥,你看起来太『臭老』了,看看人家保养得多好,活像小你十岁。”耗呆那张嘴不怕死地继续说。
“你这小子,毛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