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安慰自己一番后她又抬起头来瞧着齐渊平淡如水的俊脸,其实齐渊长得很俊美,算是遗传了皇上的英武,皇后娘娘的秀美,只是自己对着这样一张脸心里竟无半点涟漪,算是造化弄人吧,自己曾经是那么渴望能嫁他为妻,而如今自己又是那么的想远离他,唉,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们呢?
出了华硕宫,齐渊施展着轻功,抱着季优几个纵身,一刻钟后就到了富丽堂皇的地太子宫,宫内灯火通明,齐渊抱着她悄无声息地进入太子宫内,季优见他没打算惊动宫女太监,心里不由得感到不安。
齐渊抱着季优进入寝宫后,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季优的预想成真。心里慢慢的涌起恐慌,她防备地瞪着齐渊,生怕他下一秒就向自己伸出狼爪,
直到她瞪得眼睛涨酸涩,她预想的龌龊事情都没生。齐渊从始至终都静静的望着自己,她难以相信他只是纯看着自己却不动手,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虽然眼睛疼,酸涩的眼泪也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还是不敢有半点大意,又过了良久,齐渊的姿势始终都没变过,似乎在跟季优打持久战。而季优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认输地人,死死的盯着他。
过了半晌,齐渊无奈的叹口气。率先将眼光移开,“小优,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趁人之危的人吗?难道你从来没想过我的感觉?”
季优不自在的移开眼眸,齐渊忧伤的话语萦绕在自己耳畔,让她的心也升起淡淡的疼痛感,是啊,什么时候他们竟变得如此陌生了?
她还记得在瑾县他救自己时,眉目间饱含着意气风,而现在面前这个无奈且深沉地男子脸上却再找不到那种感觉。这一趟西行之路,改变的不止是她,还有他吧。
“渊哥哥,对不起。”季优心里想到,话也脱口而出,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如果齐渊对自己大吼大叫,或是凌辱自己一番,她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样深的歉疚感。
“小时候。我一直希望能得到你地注意,可是你总是将眼光放在其他事上,我知道你是齐国的太子,未来的储君,所以我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调皮去打扰到你,但当这种感觉在我心底深深的扎下根时,我才知道我早已将年少的那份悸动转换成一个对太子的理解,在出齐都之前,我想。等我完成了我的心愿。我就回来嫁你为妻,可是这一趟西行让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单纯。渊哥哥,我很喜欢你,但是现在我懂得了爱跟喜欢是不一样的,所以请原谅我。”季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坦白地将心声说出来,但她不想欺骗自己曾深深喜欢过的人,至少在半年前她仍是喜欢着他的。
齐渊闻言,心里的怒火翻腾着,但他却聪明的选择不泄出来,他明白眼前的女子是在向自己剖白心声,如果自己此时火,就会完全失去她担白的机会,再说他现季优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自己表现的像一个弱,她都会很诚实地打开心门向他倾吐。
“为什么不爱我呢?你也可以试着爱我,爱我并不难的。”饶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齐渊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会说得如此顺口,他尽量将自己弱小化,因为他看见季优眼中闪动的那一抹情愫。
季优不忍的撇开眼睛,这样的齐渊是自己所不知的一面,他是君王,是睥睨天下的王,可他在自己面前竟然低声下气的说出这样近似恳求的话,她地心颤动不已,“渊哥哥……”情不自尽地,她唤着他的名却哽咽地再也说不出话来,都是自己的错,不仅伤了他的心还折辱了他的身份,他不该向自己说出这番话啊。
“小优,试着爱我行吗?如果到最后你仍无法爱我,我会放你离开的。”齐渊知道她的心软了,于是再接再励,他这般示弱,他就不信季优会狠得下心拒绝自己。
季优试着动动手,现自己已能行动自如了,她仰起头望着齐渊诚挚的双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