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想理他。
“来吃早饭。”伯庸招呼道。
杀了我吧。雪迎风暗自想到。
早饭过后,伯庸硬是被雪迎风拉着再去看看寒浕的伤势,走至门前,伯庸突然把雪迎风拦下。
“怎么了?”雪迎风问道。
“迎风,我看你如此痴情于他,你敢不敢赌一把?”
“什么意思?”
“我看他这样子也快醒了,我可以帮你去试探试探他,看他对你是否真有情谊,你敢是不敢?”
“这……雪迎风有些犹豫,一瞬间想起了寒浕之前的决绝,又想起了这两天来寒浕对他的百般照顾,突然之间,他也想知道答案。
“好。”雪迎风下定决心。随后伯庸独自进了房间,雪迎风在窗外静静的等待着。
只不过片刻过后,寒浕果真醒了过来。
昏睡了一夜之后,寒浕的精神还有些恍惚,面对着陌生的环境,他一时还做不出任何反应。
伯庸给他递了一杯茶,搬了个椅子坐在寒浕床前,“别乱动,你的伤才刚刚好。”他也不多说废话,“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便是了,不答我便立即毒死你。”
这话听得门外的雪迎风心头突然紧张了一下。
“你说你算是迎风什么人?”
“你又是他什么人?”寒浕虽有些虚弱,但脑子还算清醒,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在他面前,说着雪迎风的名字,着实让他有些疑惑。
“我是他朋友,你的伤也是我治的。”
“他朋友,我怎么不认识?”
“干嘛非要你认识,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人呢?”
“可能走了吧。”
“可能是什么意思?”
“每次都是答非所问,和这人说话还真是累,除了长的好看其他地方还真是让人讨厌。伯庸暗自抱怨道。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开门见山。迎风他对你倾心已久,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寒浕微微低眉,虽未答话,看他的样子也是不好说。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我……寒浕思索片刻回答道:“他自己也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看他的?”
“他从小就自由骄纵惯了,也不懂人情世故,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从来不顾后果。从前是这样也就罢了,现在他也有二十岁了,再是这样,即便是我也无法再容忍他。况且,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太过荒唐。”寒浕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的说着,殊不知门外的雪迎风,听着字字锥心。
“那你就真的没有对他动过心吗?”
“这话听着让我觉得很恶心。”
“以你的意思,你现在是有些厌恶他了?”
“是。”寒浕沉默半晌,嘴里吐出了这个字。
“你方才所说,是否句句发自肺腑。”
还没听到答案,雪迎风便一下跑了出去,看上去是又悲又恨的样子,原来兜兜转转这么多回,结局还是不会变。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齐齐的看向门外,“大概是我养的鸡吧。”
寒浕又继续说起来,或许压抑了这么久,他也想找个机会将心里的事都倾吐出来,“虽看不惯他现在的样子,但他毕竟是和我一起二十年的人,我也无法真的对他心生厌恶,要说,应该也是恨他有些不争气罢。”
“哦,”伯庸应了一声,“好了你继续休息吧,饿了自己弄吃的。”走出屋外,向四周环顾一圈,早已不见了雪迎风的身影。
遭了,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伯庸霎时紧张起来,若雪迎风一去不回的话,那他腿上的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