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内息,放松身体。
容辉只觉身下更加滑腻,心里一『荡』,将她紧紧抱在身前,咬了她耳垂轻笑:“小美人……功有什么好炼的……来……哥直接就让你当个快活神仙……”
“……那……那怎么能一样……”黄霁景想避开他,仰起头轻轻喘气:“还是……还是修炼长久……”一时间体酥骨软,双手放下被单,缓缓松开。脚底又痒又热,好像出了不少汗,就想借被面擦拭。轻动腿脚,却曲起了双膝。反应过来,又羞又臊,再也不敢动弹。
容辉见她眼波『迷』蒙,似已水到渠成,心里却有些不舍。想起凌霄,横下心咬住她耳垂轻笑:“你说得对,长生逍遥……那你好好修炼……”双手一撑,爬起身拉过亵衣睡裤,穿上就往外走。
黄霁景身上一空,不由发愣。回过神来,才发现发结已散。侧过头只见纱帐落下,帐外身姿如松,中衣如雪,像个不解风情的嫖客,晃得人背脊生寒。锦帘落下,恰似一瓢凉水,看在眼里,洞彻心扉,泪珠直往外涌。
容辉推门出屋,见众丫鬟满脸惊愕,轻哼一声,随口嘱咐:“你们照顾好她!”纵身腾起,破风而去。
凌霄的别院在水塘边上,门前有钓台水谢,墙边有藤萝支架,依山傍水,花木丛生。原是招待亲戚,安置陪房的所在,如今暗藏锦绣,却成了她的临时住所。
秋蝉唱和,只影难眠。红袖、绿衣和蓝绸怕凌霄伤心,于是聚在西梢间里,陪她说话消愁。菱纱灯下,窗边桌前,凌霄知道三人好意,可没觉得伤心,索『性』问蓝绸:“田庄的收成,怎么样?”
“那两万亩田,年初才开耕,收成并不太好……”蓝绸见凌霄想听,仔细解释:“按照规矩,每亩田最多负税一石。按照现在的行情,一石标准米,值白银五两,公中起一两田赋,田主最多抽四两租。还好现在免赋,他们开渠犁地也不容易,我们每亩田只收一两租,比较合适。”
“那就每亩田起租一两,剩下的钱,让她们好好过个年……”凌霄点头答应,又问红袖:“我手里,还有多少现银。”
“我们手里只有两千石粮票,是山上给二爷的年例。”红袖脱口而出:“现在去粮行,可以兑一万两‘汇丰宝钞’。”
“也就是三万两白银的现钱……”凌霄缓缓点头,凝望窗外片刻,慎重嘱咐:“你们管好那两万亩田,若我没回来,就把两万亩田送给容雪。你们每人一万两白银,就当是我给你们的嫁妆……”
“夫人……”话没说完,三个人异口同声。红袖见她神情凝重,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好话题,连忙岔开:“茶冷了,我再去端……”转身而去。
绿衣会意,微笑推辞:“我去拿您最爱吃的脐橙。”
蓝绸接着说:“您的‘粳米红枣粥’熬好了,是喝的时候了……”
凌霄见三人脚底抹油,又好气又好笑,片刻后待红袖端回红茶,绿衣切来脐橙,接着说刚才的话说:“你们以后跟着容雪,她会指点你们修行的……”
话没说完,蓝绸小跑进房,欣然报讯:“夫人,二爷回来了!”
“什么?”凌霄微愣,不由腹诽:“那个家伙正在翻云覆雨,怎么可能回来……”却见珠帘撩起,容辉穿了身雪绫中衣,端着只宫碗进来。顿时又惊又喜,又恼又气:“哼,你动作挺快呀,两边都不耽搁!”
“屋子布置得不错,和山上一样。来,先把粥喝了……”容辉又好气又好笑,走到桌边放下宫碗。红袖看见,忙往一旁睃眼,躬身退下。
凌霄蹙眉轻嗔:“师兄怎么这个时候,到我这边来了……”端起新上的茶,捧给容辉。腰间一紧,连着本人,一起跌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