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唇瓣来含住他的嘴唇。
有谁在拼命的调动着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
是谁?心里有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在问着。
惊醒,慌张莫名。
程迭戈第一时间从床上弹开,就像是后面有着洪水猛兽在追赶一样往着浴室冲过去,打开浴室门,把水温调到最冰冷的状态。
站在淋浴器下,冰冷的水往着他头上劈头盖脸。
心就那样放松了下来,安静了。
洗完澡,回到卧房,刚刚还七点,打开衣柜,一一挑选出今天要穿衣服,穿好了西装,手去拿放在床上的领带。
褐色领带身边有小小正在发光的物件。
低头,弯腰,手落在那个发光的小物体身上。
那是一个小巧的仿钻耳钉,耳钉被搁放在灯光处,触到光线的耳钉光芒更盛,光芒折射出来的组成了一组组光怪陆离的图像。
意识到那些图像有可能是真实存在时耳钉从程迭戈的手中掉落。
深深呼出一口气,程迭戈离开卧室给酒店经理打电话。
十分钟之后,房间门被打开,程迭戈见到了他想要见的人,坐在沙发上,诺丁山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
在他的示意之下诺丁山坐在对面单人沙发上,他们之间隔着长方形的玻璃装饰桌,桌上放着程迭戈从床上捡到的钻石耳钉。
程迭戈把耳钉推到了诺丁山面前。
“我今天早上捡到这个,我想知道它是你的吗?”他问她。
数秒之后程迭戈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是的。”
点头,片刻之后程迭戈再问:“我看见它时它就掉落在我床上,我想听你的解释,为什么我会在床上看到它。”
“你昨晚喝醉了,而且醉得厉害,所以我觉得你需要解酒药剂,昨晚你很不配合,我想耳环应该是我在给你服用解酒药剂时弄丢的。”
“在期间你确定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情?”
“没有。”
“最好没有!”
面对着程迭戈咄咄逼人的语气诺丁山选择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他之所以让她坐在对方用意应该是那样的,他坚信只要她一撒谎她就有一个小习惯,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现在他应该相信她了吧?诺丁山想站起来,然后听到程迭戈如是说“可我在房间里没有发现任何解酒剂留下来的包装纸。”
这样的话就像有人在诺丁山心上踩了一脚,那一脚又重又沉,让她觉得累,累到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这个人面前呆下去了。
站了起来,诺丁山说:“如果您还怀疑的话可以到医院去,现在二十四小时还没有过去,我想医生会打消你的疑虑。“
程迭戈没有再说话。
“程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
“我可以走了吗?”
在那声淡淡的“嗯”之后诺丁山移动着脚步,越过单人沙发朝着房间门走去。
“诺丁山……”
脚步停顿了下来:“程先生还有事?或者是程先生心里还有怀疑?”
身后的人用很有礼貌的语气:“我为我刚刚行为和你表达歉意。”
低下头,诺丁山继续往着门口走去,还不如不要道歉。
和他坐在后车座上的是顶替朱美宝的职位从伦敦总部派遣过来的凯瑟琳,大多时候她都会和司机在酒店等他,然后在一起乘车前往公司,途中凯瑟琳会和他做这一天的行程汇报,也许是因为昨晚喝的酒过多的缘故程迭戈注意力老是不集中,以至于他在听凯瑟琳的话时有些费劲,他的目光总是无意识的转向窗外。
第n次“程先生?”
手指压在了太阳穴上程迭戈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