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像他那样去找落草为寇的夷人首领派人来插手这件事。姓马的太狠毒了。”
杨仙茅嗯了一声,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瞧着。
刘老五又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跟姓马的争夺衙门地盘,在这之前,都是各凭本事,甚至都不惊动衙门,打架也无非是打个头破血流不得了了,从没有要人性命的。可是这一次,他居然请到了乞弟的十五个帮凶来围杀犬子,也幸亏道长从中相助,这才保住了犬子性命。我想告诉道长的是,最近这几年,我跟姓马的争斗几乎都落于下风,我自问实力不差于他,人缘也不差于他,可是为何争斗时总是处于下风呢?想来想去,忽然想到是不是我风水出了问题?所以特意请道长前来指点迷津。”
杨仙茅说道:“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我给人看风水,只是因为有时候风水可以解释其他郎中治不好的怪病。至于你跟姓马的争夺地盘的事情,让我瞧风水看你为何这都总是失利,我真爱莫能助,实在抱歉。”
“道长,如果单纯的是因为风水的原因引起的争斗的不顺,我有很多选择,可以请到很高明的法师来看个端倪,但是有一个问题让我只能求助于道长,还请道长援手啊。”
杨仙茅问道:“哦?究竟什么事?还请明言。”
刘老五道:“好,道长快人快语,把话说到明处了,那在下就不藏着掖着。在坐的也都是我的心腹。是这样的,我派了人一直在夏银花的茶肆蹲守,生怕姓马的不利于夏银花。毕竟她是道长的人。”
杨仙茅淡淡道:“舵主说笑了。”
“是是,呵呵,开个玩笑。那天马家老二带人准备挟持夏银花作为人质胁迫你露面的时候,我的人也准备出手的,可是后来发现有一个人也准备出手,而那个人 我们认识。就是夷人造反头领乞弟。他似乎跟道长相谈甚欢。虽然你们最后比试了一场,但我得到消息,说他对道长非常赞赏。”
杨仙茅说道:“刘舵主想说什么就尽管直说。”
刘老五说:“是这样的我们,如果对敌姓马的,那我们是没有任何含糊的,也不会让他占到多大便宜,虽然在最近这段时间跟他的对敌我们吃亏比较多,但是那都是暂时的。但是,如果他找到了乞弟来对付我们的话,这件事就棘手了,因此……”
杨仙茅道:“因此你们想让我做个说客,跟乞弟说一声不要找你们麻烦,是不是?”
刘老五很是高兴,一拍大腿说道:“我就说道长是最聪明之人,一点就透,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直不好开口,所以大费周折,还请道长见谅。”
杨仙茅说:“你们的人难道不知道我跟乞弟也就一面之缘吗?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听我的呢?你也太高抬举我了,你所要求的我是做不到的,很是抱歉。”
刘老五笑了,道:“我知道道长跟他是第一次见面,但道长可能不知道,乞弟对你非常赏识。你要跟他开口,他一定会慎重考虑的。”
杨仙茅明白了,刘老五想让自己做一个说客,劝说乞弟不要参与刘老五跟马掌柜之间争斗。
杨仙茅摇了摇头,没等说话,刘老五已经招了招手,从身后过来几个庄丁,抱着一个重重的木箱,一直来到杨仙茅面前,将那木箱放下,打开了,里面竟然满满登登的都是银子。
刘老五说道:“我看的出来,道长是一个爽快之人,所以咱们就推开窗户说亮话,我想让道长帮个做个跟乞弟说说,不要再插手我跟姓马的之间的争斗。不管他是否答应,这一箱银子都是道长您的。共二百两。如果他答应了,另外再酬谢道长白银三百两!”
杨仙茅竟然看都没看那箱银子一眼,只是瞧着刘老五说道:“我对钱财没兴趣,我跟他不过是一面之交,他肯定不会听从我的,我当不了你的说客,还是另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