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没这毛病,而我们这些姑娘也都个个身怀绝技,绝对没有做不到的事。道长现在这个样子,以老身所见,可能是别人做手脚了,要不你请个高人给看看。”
当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中合子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我也觉得不对劲,这些天我也在琢磨这件事,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怎么遭的道。对了,你说那种药有吧?”
老鸨当然知道中合子指的是什么药,赔笑说道:“那当然有,有些买回来的小丫头死活不肯接客,这种药灌下去她马上乖乖听话。”
“那有没有这种药的解药?”
“有啊,有些觉得兴致不高的客人也要喝这种酒,但是有些贪杯喝多了,就像你现在这样,满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有的还出鼻血呢,若是不解救的话要出人命啦,姑娘也受不了啊,所以就给他们喝上一瓶,很快就能缓解。”
中合子顿时喜上眉梢,一拍大腿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把药给我拿来。”
老板嘿嘿干笑两声,说:“道长,这药有点小贵,一瓶要十两,您看…。。”
“给!我给,别说十两,再多我也给!”
中合子伸手去抓自己钱袋,一抓却抓了个空,钱袋瘪瘪的,不用心头一惊:“我钱呢?怎么没了?我记得我带了满满一钱袋来的。”
老板赔笑说道:“道长在我们这呆了三天了,大都是双倍的给钱,那还是花了不少银子的。其实昨天晚上钱就花光了,道长说赊着,你到现在已经欠了五十两呢,所以要是以前,道长欠着也就欠着,因为道长从来不赖账,但是这次欠的有点多,小店小本生意,实在不能欠更多了,所以道长您得先拿钱把前面帐结了,我这就马上给你把药拿来。”
中合子一听这话,眉毛都立起来了,想发火,不过又发不出来,毕竟自己已经欠了人家五十两了,那可不是个小数,他也有些暗自心惊,因为他每天都要来花销,这钱跟流水似的往外花,前前后后也不知道砸了几千两在这销金窝了。
他的道观里收入也不多,因为道观主要是他修行用的,所以基本上不对外,也很少有人知道,没什么香火,主要靠他在外面给别人算卦做法事维持。而他最大的一笔买卖就是给马掌柜布的机关和阵法,马掌柜厚厚的一笔酬金,这才花天酒地,心头有底数,可是没想到到了昨天这些钱已经花光了。
而这些日子因为有这些钱,他也没出去挣,坐吃山空,特别是这几天双倍的给钱,情急之下又是不断的打赏这些女子,使出浑身解数帮她化解难题,可没想到还是没起到效果,钱却大把大把的花掉了,到现在已经没钱了,
他挠了挠头,也不好意思再让赊着,这以前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一咬牙,看来只有找马掌柜再去要点钱了。
马掌柜有的是钱,应该不会在乎的,不过先前自己帮他布置机关,给他算卦,他给的钱都非常优厚,公平的说,至少比他在其他地方做同样的事多了一倍都不止,再去跟他要钱,实在有些张不开口,但是到如今又能怎么样呢,只有找他了。
因为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做生意赚钱,而这种话他还总是开不了口,于是便叫自己的道童去找马掌柜再要些钱来,至少六十两,道童飞一般的下楼骑马去了。
中合子对老鸨说:“要不你先把药给我吃,我一准把钱给你送来。”
老板想了想说:“也行,我去给你拿药,记得十两银子,这药可贵了。”
“我知道了,不就六十两吗,我啥时候欠过你的钱?依老道的本事,要赚六十两那还不是举手之劳。”
“那是那是。”
老鸨答应着出门去了,过了片刻拿了一个瓷瓶过来,拔开盖子递给他说:“全都喝了,喝完之后很快你就没事了。”